元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老爹,索性也不再回村,直奔西北而去。
途中,元真仔细看看那淡蓝色的挂饰,发现上面刻着两个古篆字,空灵二字,不似近代之物。他将这空灵挂饰戴在脖子上,忽然感觉体内的灵力不受控制般涌了进去,正在犹豫要不要摘掉之时,这些灵力又从挂饰中返回体内,而且比之进去之前更是壮大凝炼几分。元真此时正是炼气期,体内灵力已然到了极限,下一个境界便是凝丹期了。这凝丹期便是要求将体内达到饱和的灵力凝炼如汞,朝金丹转化。元真正愁不知道如何进入凝丹期,这份意外的发现令他欣喜不已。
六里坪镇,仙人居中。元真坐在当初与常山竹一起骗饭吃的那张桌子,只是显然已经不记得当初那个小骗子了。他要了几个酒菜,自斟自饮起来。
正在元真心里想着这次游历结束之后一定要去看常山竹之时,楼上下来一人,以袖遮面,匆匆往外奔去。他看那人背影依稀熟悉,不由的想是否在哪里见过,忽而又哂然一笑,暗道自己太过多疑,便不去管他,专心喝起小酒来。
午饭一过,元真便直奔镇外而去,刚出镇不过里许,忽然隐隐觉得背后似有人跟踪,他猛一回头,只见后面路上空无一人,只是约莫三十丈外道路一侧的树木晃动不已,顿时心里有了计较。他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悄悄将神识放过去,可惜神识只延伸到十丈开外便无以为继了。元真不由暗暗叹息这神识真是差劲,只能察觉不远的地方,要是能修炼加强就好了。只是元真不知道这神识一般只有到了凝丹期才能修成雏形,外放出去更是需要炼丹期修为才行。如他这般刚刚炼气便能神识外放,已是古所未见,还叹息神识差劲,倘若神识会说话,一定是要指着鼻子骂娘的。
元真见神识察觉不到,索性就继续前行,只是不时地忽然回一下头。那跟踪之人显然也不擅长此道,被元真逼的连连失措,有几次险些就显露了身形。元真这般猫戏老鼠,一段枯燥的路程倒也走的兴致勃勃。
不知不觉便来到一片山坳,前后不见人影,两侧丛林密布。
忽然身后那人一声唿哨,两侧树林中窜出一二百个人来,俱是青衣道袍打扮,手中执这明晃晃的长剑。
元真见这些人居然都是一群道士,心中暗暗称奇,当下按兵不动,想看看这些个道士究竟要做什么。
身后那人一溜烟儿跑过来,元真定睛一瞧,呵,原来这人正是在望仙村捉鬼失败的假道士。
这假道士恶狠狠瞪了元真一眼,钻进那一群道士中。不多时,人分左右,打中间出来一人,身着黄色道袍,头戴紫金冠,双目圆若铜铃,一脸的络腮胡子,气势十分骇人。假道士小心翼翼陪在一侧。
黄袍道士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一番,对那假道士言道:“你这老言头,好不懂事。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而已,还用得着我出马!”
老言头点头哈腰道:“魁首,这点子有点扎手,我可是吃了不小的亏!您老可得给我们报仇哇!要不然以后出去再被人砸了场子,可就混不着饭吃了,我们混不着饭,你老不也得挨饿是不?”
黄袍道士想了一下,点点头,道:“恩,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又见元真虽处人群之中却泰然自若,问道:“兀那小子,你是什么人?可是你坏了老言头的饭碗?砸了我们道盟的招牌!”
元真道:“你这道士又是什么人?”
黄袍道士还未说话,老言头站出来,一挑大拇哥道:“我们蔡大爷,那可是响当当的池北省道士联盟盟主!整个池北省内的道士都归我们蔡爷管着。”
元真连呛几口气,强忍着笑说道:“原来是蔡爷,久仰久仰!那不知武当山的道士贵不贵您管呐?”
黄袍道士道:“那是自然。废话少说,今天你要给老言头一个说法,不然就是跟我们道盟为敌。”
元真道:“蔡爷,你可别听老言头胡说,我可没有坏他饭碗,我那是救了他!”
老言头涨红了脸道:“你,你放屁!”
元真道:“那老言头本来就已经露馅了,在我们村里像这种骗子一般都是打死丢野地里的!我见老言头年纪也一大把了,于心不忍,便假装揭穿他,然后赶他走,那完全是在救他啊!蔡爷您说是不是?”
黄袍道士沉吟片刻道:“恩,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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