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艰难地说“你刚刚说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念安把手高高举起,大声说“我听见姐姐说什么了。姐姐说你和她的孩子一定也很可爱!”
褚沐綦&若星&江南好吧,再&一个褚司墨:“”辛荷直着眼睛愣了愣,0。5秒后脸红到了脖子根。擦!——姐竟然把话说、粗、来、了!居然说粗来了tt
怀里的褚司墨看了眼抱着自己的辛荷,思虑一秒,果断地爬下辛荷的腿,迈着小短腿回归母亲怀抱。
辛荷:连小孩纸都知道我不靠谱儿了tt
见着若星暧mei的眼色,辛荷惊惶,连忙摆手急急地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哎呀不是!我的意思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山无棱天地会月亮代表我的心!”——哦漏!,辛荷痛苦地一拍额角: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啊我擦!
江南:“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是”辛荷急得快哭了,丢屎人了,丢人也就算了,居然丢到偶像眼皮子底下了,还丢得如此彻底tt
此时她的心灵特么比妙脆角还嘎嘣脆。
抚了抚额,江南无奈“好了,我懂了。”
辛荷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来以一种亮晶晶的眼神注视着江南。江南君,只有你懂我tt
江南被她那种“老乡见老乡”外加“谢主隆恩”的眼神盯得发毛,于是起身,对着褚沐綦一家四口道“很抱歉,招待不周。”
“江先生言重了,是我们叨扰了。”褚沐綦极绅士地与江南握了握手“祝福。”
江南挑了挑唇“谢谢。”
若星牵着一个抱着一个先出了门,褚沐綦跟随其后。
送走了褚家四口人,江南回头一看,顿时无语了。
某个自认为已经没皮没脸的人窝在沙发里,用抱枕捂住了整个头部。
显然已经是羞愤欲死了。
江南走过去,轻而易举地拿开了她捂着的抱枕。“你这是要以死换清白?”
“嗯!”辛荷坚定地点头。
“”江南拎起车钥匙,率先走向玄关。“再不走,点滴就该吊到中午一点了。”
辛荷灰常郁闷地陪江南到了医院。据说,在江南打点滴的两小时内,辛荷就整整无地自容了两小时,目测还需要很多个两小时供她羞愤。
凉凉的药水流淌在血管里,江南感觉有极轻微的刺痛。想起她在家里的样子,江南忍俊不禁,不由地扬起了嘴角。但一想到她急于解释的样子,江南又觉五味杂陈。
和这个傻妞儿待在一块儿,无疑是他这几年来最没有压力最开心的日子。这世上谁都能给予他压力,而这个姑娘似乎先天就没有这种能力,她的小宇宙只有源源不断的正能量。
于是,江南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他并不讨厌,相反有些令他高兴的决定。
沉浸在懊恼中的某只死心眼儿当然不会知道。
打完点滴已是中午十二点多,江南拉着丢了魂儿似的某坨去吃午餐。
原本辛荷是没吃早餐就过来的,本来有些饿的,结果那一下子,果断不饿了。
辛荷看着那盘香喷喷的松仁玉米,机械地往嘴里送了几粒米饭,完鸟完鸟,这下连最爱的松仁玉米也无法拯救她了tt
江南瞧了眼落地窗外的天空,大片的云似要压下来。
给她夹了块米粉蒸肉,催她“快吃!一会儿要下雨了。”
辛荷的眼珠子动了动,嗯了一声。半晌后问“江南,你不会介意吧,我真是无心的”
江南撂下筷子,凝视着她,一双眸子被灯光映得迷离。不答。
回到江南的别墅,辛荷在沙发上待了一小会儿就打算起身回家。
毕竟,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今天上午在他最重要的人面前说了那样的话,不知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会不会觉得她很有心计那玩意儿。
辛荷想着就打开门,一阵风夹杂着雨丝迎面刮来,辛荷退步躲了躲。眼角瞥见门边放置着一把墨色打伞,辛荷拿起,在门口撑开。
江南正好从楼上下来,见她抬步要走,淡淡地叫住她。“辛荷。”
辛荷侧过头,见他站在自己身后。下一刻,她的一只手被他牵住。
辛荷心里一动,还是稳住了心神。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我该回去了,”转眼看向屋外地面上如麻的雨脚,喃喃道“可是雨下得好大,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
他轻轻纳她入怀,低沉柔软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那就,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