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是去马尔代夫度过的,海清沙软,辛荷很小的时候就想去了。殢殩獍晓
和江南在一起之前,她还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会被平滑地播放过去,再没有可能来这个如梦似幻的地方。
幸运如她,不仅实现了梦想,身侧伴着的还有自己的心爱之人。
回国之后,辛荷为了增进家庭的和谐度,有事儿没事儿瞎编个理由拖江南回江家。有时候干脆编都懒得编,索性嚷一声“江南我想咱爸妈了”
于是乎,这会儿刚要出门回江家,江南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妈。峥”
“江南你快回来吧!你爸不小心摔了,送医院急救了!”
“妈。”江南拉着辛荷跑至急救室门口,见平容在门口来回踱步愁眉不展,一旁两位女佣见江南前来,即深深垂下头,脸色更显煞白客。
“江南”平容因害怕,紧紧攥着江南的手不敢松开,几乎用上了溺水者紧抓救命稻草的力度。
“妈你别担心,”辛荷喘息甫定“医生说什么了?”
平容摇摇头“医生没说什么,一进医院就推进去急救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江南,你说万一”
江南一手揽着平容的肩膀,紧蹙双眉,目光移到一旁的女佣身上。低冷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女佣互相觑了觑,又垂下头去瑟缩着。
“不是叫你们照顾好他吗?我的话你们听不懂是不是!”江南脸色阴鸷“不想在江家做就给我滚!”
“江南——”辛荷牵了牵他的手。转头看向被江南吓坏了的女佣,又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还有,回去以后叫陈姐给老爷炖汤过来。”
女佣们抬首怯怯地看向辛荷,辛荷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如落荒而逃一般离开医院。
江南烦躁地踱至窗边,辛荷安抚过平容后,才静静地靠近他。“别担心,爸他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江南看了她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一个半小时的抢救,江海祥被转入icu,医生说江海祥在好几年前就查出有非常严重的肺病,言外之意是,能活这么多年算是奇迹了。
辛荷苦口婆心地劝平容回江家歇息,江南则一言不发,隔着毛玻璃看里面的人。
这么多年来,江南的有意疏离,到底是骨肉至亲,身为父亲的他又怎会无所感念?江海祥年轻之时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人父了依然无法掩去一身的硬气,往往是说一不二,不容别人忤逆他意,说难听点儿就是非常固执非常大男子主义。
皆言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江海祥又怎会不知道他当年对江南手段强硬,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你看了好久了。”辛荷的声音轻轻传来“我们下去走走吧,嗯?”
“跟我讲讲爸吧,”辛荷边走边道“我猜他一定是个很严厉的人。”
江南颔首,应了声嗯。沉声说“他对我一直很严厉,因为他的管束,我小时候根本没机会接触玩具,他说,玩物丧志。有一次,学校提早放学,我偷偷跑到操场和其他学生一起玩玩具车,后来被他发现了,我不仅吃了鞭子,还被他关在阁楼里饿了一天一夜。我妈哭着求他,结果还是没能让他放我出来。不过,要不是我妈劝着,他连一杯水都不会给我。”
“你还真记仇”辛荷咕哝一声“他就没对你好的时候吗?”
江南略微勾了勾唇“他很少笑,整天绷着一张脸。”又道“只有妈忍得了他。”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微风将辛荷的话轻轻送进江南耳中“因为爱啊!江南你看,爸对你严厉是因为父爱,不给好脸色是因为不懂得怎样去表达。他要是突然嬉皮笑脸才更恐怖好吧?”稍顿,辛荷喟叹“爸冷硬像冰铁,妈温和似春风,或许,夫妻就是这样过下去的吧,里面得有包容,还得有中和。我说得对不对?”
江南曲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傻气!”
辛荷顺势靠着他的肩膀,一面暗笑,一面却嘴不饶人“我当然傻!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被抛售的男人!”
“哼,”江南冷哼“什么抛售,明明是涨停。你就偷乐吧。”
自动忽视他的不要脸,良久,辛荷叫他“诶,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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