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对镜自照,别人是一秒钟变格格,自己是一秒钟从小胖子变成皮薄馅儿嫩的大胖子,操。
心情暴躁的萧守看着自己的□,发怒:“笑你mb!”
您是我偶像
最近因为天气太热,懒得出门。萧守暂时对治疗自己身上的毒也到达了麻木的地步,准备干点别的来陶冶陶冶情操,就它了!
——麻将
他隐隐觉得,继自己称霸成池小使馆后,产生了自己又要称霸长乐书院的错觉!哈哈哈哈哈!
可午看着叉着腰站在水井旁哈哈大笑的癔症患者,抬脚踹他:“不是有新玩意儿吗?发什么疯癫呢!”
萧守被踹得一个趔趄从幻想中跌回现实,险险扶着手柄没有被踹井里去,他哀怨地泡好西瓜,揉着一直在经受重创和挫折的屁股,对于葡萄藤下抱着本书装模作样看得某人,萧守则投去了怨恨的眼神,愤愤然双眼满噙满泪水地进屋铺桌子搬凳子去了。
萧守作为教学者,加上在座的要么是他长者,要么有权有势!他只有苦哈哈地毕恭毕敬地讲解,一点在成池国使馆里讲解时的优越感都没有体现出来半分!事无巨细地将麻将的规则讲得无比透彻,但大家很不给面子的对桌子上一堆乱七八糟的小木块保持了缄默。
众人兴趣了了地开始玩的时候,萧守承诺五盘以内不算输赢,纯粹以教学为目的。
玩得人有可午、阁长,以及莫名其妙顺着萧守混进三人组的梁齐。
因为这层关系,萧守对他一直心存芥蒂,恨不得除了解毒的时候,别的地方不要见到和听到有关他的事情,问君有多无情,看看萧守就有答案了。
而且他发现,这家伙毫不避违不说,现在没事就爱来这边转悠,且打着正大光明查资料学知识的神圣旗号,堂而皇之受到了他一直非常尊敬的两位师长的夹道欢迎!萧守很悲愤。
今天他一定让这个爱好文艺的闷骚青年知道国粹的魅力。
打了两盘实战后,三人也渐渐认真起来,因为这玩意儿的好玩程度完全超乎他们贫瘠的娱乐领域想象,而萧守则在这一盘盘的麻将比赛中找回了点自豪,尤其是赢的时候,那洋洋得意的嘴脸甭提多讨人嫌了。
“抱歉,自摸!”
“哈哈哈,清一色!胡了。”
“一条龙!哈!”
因为可午的马虎,频频给萧守点炮,输得最多,到最后看着萧守就恨不得那麻将子塞住他那咧开的嘴。
第二天被输得喝酒钱都没了的师长无情报复的萧守,站在大太阳底下扎马步,那叫个汗流浃背、畅快淋漓,脂肪都被甩掉了一层。
晚上凑桌时,萧守就学乖了,可午给他点炮,他下盘就诚惶诚恐的给可午放水,另外两家看的分明也无可奈何。
梁齐扔了一个九万,眼神颇为幽怨地看着萧守说:“这样未免太无情?”
阁长心疼银子心疼的心肝肺都在颤,听到他的话,颇为赞同,愤愤然扔出一个一饼。
回答他们的是萧守大喜过望的声音:“一四饼,胡了……”
相亲相爱互惠互利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第三天的晚上来了个大逆转,可午和萧守成为了被愤怒激起无限斗志,聪明绝顶的阁长迅速学以致用和梁齐打压的对象,这几天两人从各自的下家那里赢来的银子皆一夕之间被对方无情的给搜刮了个干净。
散场时,可午和萧守看着他们桌子前堆满的小碎银,足有小山般蔚为壮观,默默对视一番,最终忍不住难过的抱头痛哭。
本来准备用赢的钱去泡汤浴的萧守,流泪流的尤为伤心,哀怨香汤浴就这么没了,早知道提前去了。悲从中来的萧守看到梁齐那从容揽银子的动作,泪奔而去。
走到半道,今天掰回一局的另一人,阁长喊住他:“输的人打扫卫生,一早就订好的规矩,难道你要赖账吗?”
萧守转身回来的步伐显得异常的沉重和无力,一个没注意,左脚绊右脚,雪上加霜摔了个狗啃屎。
另外三人看着门外圆滚滚趴在地上羞愧欲死挺尸般躺在地上的萧守,齐齐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尤其是可午,粗壮的手臂拍着桌子笑得前俯后仰,把桌子都拍得一震一震,一点身为天涯沦落人的觉悟都没有。
夏末,梁帝六十寿辰,百官庆贺,梁帝携后宫嫔妃在玉琼园设宴,八位王爷和五位帝姬位列在侧,依次是文武百官,各国纷纷派使节前来庆贺,其中就有成池国,萧守资质平平如路人甲一般和“成池国使馆馆长”共坐一桌,因为妤夫人的关系,为表达重视,本应该在较后的位置也破例移到了左边中间。
累累地花朵垂落下来,满庭芳香随着宫女们裙角飞扬的走动在空气中流动,萧守参加国宴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活动还是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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