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可是伤口红肿,周围全是干涸的血迹,显得甚是严重。
龙策一看到那伤口就忍不住伤心,悄悄地又抹了把眼泪,道:“宝宝,你忍着点,我要先给伤口消毒清洗。”
“来吧!”音猪以觉悟之心闭上眼睛,他还用另一只手拿起地狱犬准备好的干净手帕咬在口中,然后呸地吐出来——咬块手帕真是脏死了,那些治伤时嘴里还咬着东西的家伙们实在太不讲究了!!
“小主人,可以咬属下的手指……”地狱犬突然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龙策手一抖,酒精洒了一些。
“一边去,去让侍龙给你治伤。”音猪挥挥手支开他。
终于,龙策可以继续他的动作,他将棉球沾了酒精,一点点轻轻在伤口上涂抹,只见德音紧闭着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压抑的呻吟不时从口中散逸而出——那表情,那痛苦,那凄楚,简直就像是——————
要生产了似的。
但是他也就这么做做样子一会儿,就因为太累了而呼呼睡着了——龙策下手非常轻柔。看着猪弟弟呼呼睡着了,龙策才呼了一口气。
待龙策给他包扎完后,小睡了一会儿的音猪才醒过来,穿上龙策的衣服,地狱犬也已经被侍龙给包扎了伤口,本要去给德音弄点吃的,被侍龙强行阻止,叫他回床上休息,而侍龙则包揽下觅食的工作,用不光彩的手段从小旅馆的厨房里弄了些食材煮了鸡蛋肉丝面,端来给大家吃。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饭菜,由于众人实在是饿极了,又加上不断奔波逃命,此刻竟吃的无比香,都觉得平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
至于那个可怜的杰克,他被丢到了隔壁的房间里,至今还在昏睡——毕竟是普通人,难以抵挡怪物的魔力,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
吃饱喝足又处理了伤口,音猪躺在被窝里,只觉得这才是人生最舒服的时刻——龙策就在他身侧依偎着,和他亲昵地同床共枕,只是他一直非常顾着德音身上的伤,不敢太过亲热和用力地搂抱。
而侍龙就比龙策还要讲究,他把床都让给了地狱犬,自己睡地板上。就算这样,精力旺盛的地狱犬还是把他拽到了床上,然后不知怎么地两个人又互相挖苦,最后滚了床单。
虽说是冬天,黎明到来的未免也太过迟了,龙策起床后已经是七点半,外面依旧一片漆黑——因为起了大雾,到处都是雾茫茫的。他本来想叫侍龙一起去找些汽油给车子加油,却发现侍龙和地狱犬横七竖八地共盖着一条被子,侍龙□的肩膀上的痕迹,显示两人昨晚是多么激烈。
龙策撇了撇嘴,自己去找汽油去了。
小镇依旧安静得不可思议,大雾封锁的街道上没有行人没有车辆,各家店面也都没有开门,龙策抄着口袋在镇上赚了一圈,才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非常不起眼的私人小加油站,干瘦的店主萎靡不振地打开门,问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