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两声,肖君毅挠了挠自己已经不成形的头发,他是真服了,货比货得扔啊。自己在他面前能算个什么?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是个只会挥霍祖产的蠢少爷罢了,还能怪人家不搭理自己,没兴趣跟着跑出去玩吗?小叔这震撼教育可太成功了点……
靠在沙发上养了养神,肖君毅突然问了句,“为什么一定要抛呢?如果几个人坐庄把股票炒上去,不也是一种办法,我听说最近股市里庄家也不少,你跟小叔俩人资本都够,如果坐庄……”
陈远鸣的目光扫了过来,只在他身上留了一瞬,就移开了视线。“没人能做起庄,下降通道已经打开了,任谁都要栽进去。”
在城市的另一边,几乎是同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胡老板,这支股真的不行了,现在不是入市坐庄的时机,大势所趋,容不得几个大户操纵……”
两眼血丝,胡永财盯着大盘不甘心的暗骂了句,以他现在的眼光,怎么会看不出这支股已经有人操作,但是盘面始终撑不稳呢?但是前几天没听这小子的话,南下深圳亏进去了一大笔,好不容易赚回来的百来万又打了水漂,他怎么忍心就此放手……
“新股真的不行了,咱们还是找其他切入点吧……”看到自家老板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沈建坤又有哪里不懂,这个鼠目寸光,没啥魄力的东西,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自己当初来这边打工,看好的也不过是他粗率的手法和拼劲,想就着涨势捞上一笔,混个投资参谋家的身份,谁知道一步错步步错,现在反而深陷泥潭,要跟这种东西拴在一条船上……
“你闭嘴!”胡永财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前段时间赚回了3百来万,让他再次忘了形,现在大盘一震荡,立马就原形毕露。炒股这种事情就他妈跟赌博似得,他真是有点玩不转了。
沈建坤立马就住了口,伸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压住了眼底的不屑。有这么个人掌舵,船早晚要翻,他能保住自己不跌进水里就不错了,哪管得了这么多。上次虽然因为坐庄失利损失了5百多万,这两个月他不又赚回了大半?现在这个土财主对自己也客气多了,有了点对待军师的尊敬味道,但是这个明显已经露出颓势的地方,他哪愿多呆!
“管他呢!先追一把吧。”看着起伏不定的盘面,胡永财终于咬了咬牙,这么长时间了,新股还没有做不成的庄,他还真有点不信这个邪!沈建坤那个小白脸胆儿跟米粒似得,光听他的,迟早要错失良机。
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沈建坤倒是没再说什么。坐庄更好啊,他安排的计划只会更早实现。为了从胡永财这个小团队里脱身,他早就搭上了之前一起坐庄的几位老板,正等着找机会把胡永财那笔钱款坐套吞掉,等几位老板实现了目标,他也就能安安稳稳回到校园读自己的书了。现在股市这个模样,再进去就是傻子,反正他名气也有了,以后不愁没人找自己参谋策划。他的才能本来就该用在更有价值,更一掷千金的表演上,而非这种百来万的小买卖。
只是在收手之前,他还是想找出那个害他落到这种境地的王八蛋。上海证券公司就那么三家,能够进百万大户室,跟大庄对掐的更是屈指可数,那些红马甲们的嘴巴可没想象中的牢靠,只要肯花钱,还怕找不到捣乱的元凶?
心底默默琢磨着,沈建坤露出了一丝阴冷的微笑。正面玩不过你,来阴的不就好了,等着瞧吧!
那天上午,永生制笔最终停在了294元的价格,随后几天一路狂跌,再难回天。
有了那天惊艳的操盘,肖君毅终于也对股票,对陈远鸣这个小家伙产生了点兴趣,但是开学将近,只在上海又停留了几天,他就不得不北上返校了。
对于这件事,陈远鸣和肖云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最近是一波新股上市的密集期,做短线势不容缓。于是在大盘的一片下跌中,他们硬是凭着几支新股做出了一小波行情,但是下跌就是下跌,上证终于支撑不住,一口气从700多点跌到了400多点,整个上海市一片愁云惨淡,报纸上相继传来了因为炒股发狂,自杀跳楼的消息,更是闹得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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