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坐在什么地方?”
“床上。”
“还穿着睡衣?”
“没脱。”
“屋里的暖气挺不错?”
“挺好。”
“那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话筒里传来一声轻笑,“把扣子解开。”
有点命令式的口吻,肖君毅却没有半点犹豫,手指利索的摸上纽扣,开始给自己宽衣。电话里的声音没有中断,像是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他的动作。
“屋里还是有点凉是吧?冷风一吹,那两点就该站起来了,小小硬硬的,拿拇指碾一下,像小石子一样咯手……舔一下手指,碾碾它。”
肖君毅无法控制的停下解着纽扣的手,敞露在外的胸膛本该感到一丝冷意,但是热情让他的血液翻涌,早就忘记了室温,轻轻吮了一下拇指,他让指腹碾过那细小的突起。
“有点湿润对吗?就像我在舔它……用舌尖,用牙齿,让它变得更硬,更挺……”
肖君毅呼出了口气,他们常玩的把戏之一,耳边的声音让他产生了一丝错觉,像是恋人真的就在自己身侧,亲吻他的身体。
“……然后我会慢慢向下,用舌头划过胸膛的轮廓,停在第一块腹肌上,再往左一点就是你的敏感带了,用指甲轻轻划一下。如果是我的话,会用牙齿在那里盖个戳……”
指甲划过肌肤,留下一道浅红的印痕,像是被某人轻轻啃噬。肖君毅眯起了眼睛,睡裤下的物件已经膨胀勃|发,极度渴望着抚慰。但是电话里的声音没有那么直接,反而像是在做某种模拟游戏,一寸寸的描述他的动作,品味他的身躯,手指不知被润湿了多少次,跟汗液混在一起,胸腹间一片湿滑。直到这时,命令才缓缓滑向下|腹。
“睡裤被打湿了吗?”听筒里的声音饱含着情|欲。
肖君毅吞了口唾液,压住了咽喉中的干涩,“你倒能忍住……”
“美味值得人花时间……”轻笑从鼻腔中溢出,听起来跟呻吟无二,“把手伸进去吧,别脱裤子……摸到根部了吗?一点点往上,用指肚压住突起的筋棱,你那根够长,头部会乖乖露出裤腰,抵在下腹……”
视线和动作一起凝在那处,肖君毅压抑的喘了一声,“这条裤子,不够紧……”
“松紧带勒不住吗……”爱语中带上了若有若无的喘息,“但是它会卡在冠沟,棉质很柔软不是吗?跟手摸起来不太一样,更痒,更磨人……”
“操……”肖君毅手上的动作突然粗暴了起来,这种隔靴搔痒简直能把人逼疯。
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陈远鸣的心跳以及手上的动作也加速了几分。
“我在你身边,会把两根挤在一起,用手指蹭过端头,流出的液体黏得满手都是,分不出是谁的……手开始变滑,力气就更大,把头埋在你耳边,热热的吐息全部喷在耳廓之内……”
肖君毅知道自己拿的是一部电话,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但是这时他的耳垂都开始发热,似乎真的有人在他耳边喘息吐气。
“有一点漏过的液体会滴下来,断断续续的,垂在起伏的腹肌上,这可有点浪费,再贴的紧些,让端头被那点液体浸湿。”
随着这话,手中的器物真的微微抽搐了一下,垂下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是在饥|渴的哭泣。喉头一动,肖君毅彻底闭上了眼睛,不再目视手上的动作。屏蔽了视觉,听觉就越发敏锐,他能听出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粗重,甚至都有了丝沙哑的味道。
“想说话吗?别忘了你家人就在隔壁……我们的动作会更安静一些,但是粗暴用力,胯骨摩擦在一起简直隐隐发痛。我们会接吻,把彼此的喘息吞进肚里,会用牙齿咬着嘴唇,会把舌头伸进咽喉,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它更加安静……”
肖君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喘,牙齿狠狠咬进了下唇,接吻的欲望如此强烈,逼得他口干舌燥。
“快到了吗?我能感到它在抽动……你身上的肌肉开始绷紧,腰夸月越发用力,然后……”
一声悠长且满足的喘息……
肖君毅脑中一炸,射了出来。
这一刻,两人都没能说出话,话筒里交缠着彼此的喘息,像是他们跨过了千里距离,真正待在一起。
一点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肖君毅长长喘了口气。
“爽吗?”对面传来了声略带戏谑的问候。
“更欲|求不满了……”肖君毅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用掌心擦去溅在胸腹处的浊白液体。但是不能否认,这种玩法爽极了。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怎么样,我是今年第一个跟你做|爱的人吧……”
顿时想起了去年那通电话,肖君毅嗤笑出声,“加把力,把一整年的份都占了吧。”
“可以考虑。”
虽然是调笑,但是两人心中却不仅仅只有欲|念,这一年来的变化,对他们而言也太过剧烈,美好的让人沉迷。收拢心底的情绪,肖君毅轻轻吻了一下话筒。
“新春快乐。”
对面的声音如同他一样认真温柔。
“有你在的话,我会的。”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章
年假没什么悬念,初一时几家小辈登门拜年,人人都拿到了高达1千元的大红包,特别是考出了全校前5o名的两位表妹,更是添了额外嘉奖。有点小聪明的陈秀玲还干脆充当起嫂子的下手,保姆不在家的几天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顺带也让儿子在那些登门拜访的客人面前露了个脸。小妗子孙佳佳更是干脆把一双子女带到陈家,让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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