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风皱了皱眉,转身走进房间,房间里也是灰尘满满。依星海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房间里落满灰尘的。长毛地毯上也是一层的灰尘碎屑,这个房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星海这小混蛋去哪里了?怎么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难道齐杰又给他换了住处?那也不该连张便条都不留吧?拿他当什么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星海说过,不再勉强他的话,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时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想想,难道这小子已经习惯这样的关系,也把自己当作茶余饭后消遣的玩物,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了?费风立即气从中来,将房间里的一应摆设砸了个稀巴烂,这混小子究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混账的想法也敢有,他是真不怕我neng死他?
西跨院儿里,齐杰看着吹胡子瞪眼气哼哼的费风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星海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将他的行踪告诉费风,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不知道,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费风立即端茶倒水,生怕未来公公暴走:“您这是怎么费叔?是哪个不要命的把您给惹生气了?赶快喝杯水消消气,您跟我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费风喝了一口茶,觉得这样在小辈面前实在有些失态,于是平静了一下心情,缓缓说道:“小杰啊!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齐杰道:“费叔好啊!文治武功,文韬武略,文武全才,文成武德……”
费风立即打断他:“别说那些好听的,我不是说政治上的。我是说……生活上,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或者说,我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情人?”
齐杰满头黑线,未来公公大人问的太直接了,弄得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话还是得往好听里说:“费叔这是在说什么呢?您当然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了,别的不说,单说您的样貌。放眼整个星际,能有谁敢与您争锋?虽然费昂青出于蓝,让我说,还是您的温和更占上风。哎呀!怎么说都是一个完美情人的人选嘛!”
费风的脸色和缓了些:“还有呢?”
齐杰继续头疼着编词儿:“还有啊!当然是您无上的权利了,敢问这世界上,又有谁敢与您比?别说整个星际就这么一个会长,就算有不要命的敢来抢,也绝对没有好下场。您看这次大选就知道了,您以压倒性优势胜过了那个叫什么门的,您看他狼狈走下台时的样子就知道,费叔您可以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啊!”
费风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那倒是,可是……咳,小杰啊,叔问你件事。”
齐杰立即道:“叔您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尽管问便是了。”
费风问道:“星海那小混蛋躲哪儿去了?我找到他以后,非得剥了他的皮!”
齐杰吓得一哆嗦,这未来公公看着表面上温和内敛,他知道那肯定都是表象。未来公公是个什么货色,相公公已经和他说过千百遍了,所以看到他忽然露出的凶狠表情只是吞了吞口水,也没有被吓到。不过既然答应了星海不能说,他就要做个讲信用的人,不过又不能欺骗未来公公。于是齐杰斟酌道:“星海啊!前段时间我还在地下城看到他来着,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又开发了几个新城区,南方的度假村也开始投入建设了,倒是没怎么关注他的动向。怎么,星海不见了?不能够了,他就算要离开,也不会不和您说一声吧?”
费风脸色微红,绝逼不想承认自己被甩了这件事,于是道:“没有,我顺口问一句,可能去忙了吧!那你忙你的好了,注意身体,你和费昂也该度度蜜月,好好休息休息了。”
齐杰松了一口气:“费叔您放心,我们有自己的安排。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有什么需求直接吩咐齐叔就可以了。”
费风点头,便让齐杰离开了。齐杰走后,他的眉心又皱了起来。星海这个小混蛋究竟跑去哪里了?他不想信这小子不是故意躲着他的,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这臭小子找出来。于是他命他的私人护卫队,以整个地球村为搜索范围,务必找到星海本尊。
而此时的星海正在一颗大树上搭建树屋,森木星一直以森林为伍,住在树上更是他们的传统居住方式。树屋以树枝和苇席做成,为了减轻重量,星海用了星际较轻便的纳米材料。里面虽小,还不足十平米,却布置的异常温馨。铺满了厚厚软软的地毯,还保留着费风的小爱好。
他觉得自己没出息,明知自己之前只是费风豢养的一只小鸟儿,偏偏还对他的思慕如潮。而且,他思慕的男人,竟然比他大了二十几岁。想到一个月前他夜夜将人压在身下,身下那人婉转呻吟的样子,怎么想,都不觉得他有四十七岁。明明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为什么一转眼却变成了大叔?而且,他的儿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大了,他的儿媳还是地球村的村长。
星海枕着双手,两眼盯着窗外的夜空,夜空的能见度极好,星星眨着眼,地球村的一颗小卫生此时呈月牙形。齐杰说那是月亮,今月亮明,月色下各种树木也显得很是朦胧漂亮。他身边卧着一只野生的松鼠,在他建这个树屋之前,这只松鼠一直住在这颗树上。他建好树屋以后,松鼠又不请自来的回来了。于是他给松鼠取名松子,偶尔喂些食物给它,权当自己的一个伴儿。松子倒也乖巧,从来不吵不闹,只是偶尔把松果皮弄到他的床铺上。星海认真仔细的一片一片捡出去,从来不恼火。
约有一个半月没和费风见面了,他现在已经大选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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