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粗野地含吻着她的唇,覆盖,撕咬,像要抹除什么印记似的格外用力。
大手紧握她的腰,像把勒进身体里一般。
酒妩被他亲的嘴痛,呼吸不能,眼睛里湿漉漉地。
她心中的酸楚和委屈也如高塔,越累越高,几欲崩塌。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对她?
就算她刚才说玩玩的话是真的,寻弋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骗了他的钱,还是割了他的肉?让他这样欺负她。
她只是为了他好,却不能说出真相。
酒妩咬破了他的唇,铁锈的味道漫进口腔里,他终于停了动作。
“我现在不喜欢跟你找乐子。”
“请你滚。”
她呼吸颤抖,死死地看着他。
眼里,湿润的泪水在眸里堆积,但没有落下。
慢慢的,握着她手腕的桎梏松了,腰上温热紧握的大手也松了。
黑暗将他们笼罩,他似乎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
一片寂静中,他终于开了口,冷漠地丢了一句话给她,
“算了,就当我他妈从没认识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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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酒妩坐在窗台边,屋里的灯暗着,她半夜失眠,无法入睡。
靠着床头,久久呆滞。
某一个瞬间,小区里开进了一辆汽车,车轮吱呀吱呀地碾过减速带,发出声响。
墙上,光斑闪过。
她握起手机看了看,屏幕的亮光很刺眼。
她虚眯眼睛,自己的面孔在屏光的倒影中显得倦意浓重。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零三天。
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回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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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五日,清晨。
小雨淅淅沥沥,打湿了城市燥热的外壳,让热烫的风里终于卷进些沁凉通然的味道。
香樟树被迷蒙的雨丝洗得清亮碧绿,在窗玻璃上,投出一小片宛如文艺电影般的剪影。
酒妩起的很早,早起收拾去学校的行李箱。
她回来时,带了两个箱子,一大一小,这次去学校,她打算只背个背包,坐飞机去,行李全部用快递邮送到学校,省得她自己搬来搬去麻烦。
酒妩带了不少cos服和道具回家,东西既多又杂,收了小半个上午,才勉强收完一个大箱子,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四散在家里还没收捡。
过了午饭时间,清透的薄阳从窗外流淌进室内,安静而慵懒。
她的手机卡在三脚架里,蓦尔响起铃声。
她没有抬头,只抬起手,拇指在屏幕上一滑,视频电话就接通了。
病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