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从学校出来后,郁郁寡欢的紧绷神色截然不同。
寻莉和许韵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他这是把脑子撞坏了吧?
片刻后,寻莉站起身,凑到她妈跟前,小声地说:“要不还是叫个私家医生来给我哥看看脑子?”
“……”
————
国庆假期结束后,距离教资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酒妩泡图书馆的频率也显著提升。
临近考试的前几天,正逢这一阵北方寒流来袭,首都城区大幅降温,近郊附近还落了大雪。
换季时节,流感蔓延。
酒妩很不幸地,在没有带伞,淋雨回家的某个夜晚中了招。
她记得,那天晚上洗热水澡的时候,还只是流鼻涕,有点头晕脑胀。
洗完澡后,坐在书桌前刷了一会儿真题,就开始浑身发热,乏力头晕。
一量体温,她才确定自己已经发烧了。
那一晚,她吃了两颗退烧药,烧到半夜才退热。
第二天早上醒来,对着镜子一照,眼圈发黑,皮肤惨白,眼里全是红血丝,口腔里面都烧得起泡了。
赶早八时,脚步都在打飘。
上午后两节是选修课,老师点完到,就自顾自地讲起了课文,下面的学生愿意听可以听,不愿意听睡觉也行,干自己的事他也不管,只要不吵不闹,老师管得并不严。
酒妩于是趴在课桌上,闭目休息。
她呼吸热重,脸色很不好。
花季坐在她旁边,很直观地感觉到了她到底有多不舒服。
她手碰了一下酒妩的额头,烫得厉害。
她小声对她说,“下课陪你去医务室吧。”
酒妩沙着嗓子,嗯了一声。
上午课程结束后。
她们两人去了最近的校附属医院,医生给酒妩开了两瓶药水,让她今下午吊完,并嘱咐还有两针药,明后天得来打完。
这时间卡的真巧,正好她明天考教资笔试,压根打不了针。
酒妩晕晕乎乎地吊完两瓶药,下午的两节课也过去了。
花季背着书包来找她,“请假条我帮你给老师了。”
酒妩:“嗯,谢谢。”
花季:“吃饭吗,你喝点热粥应该会好一些。”
酒妩在空荡的医院里坐了好久,手脚全冰凉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好,也不烧了。
她点点头,跟花季一起去食堂吃了点热的东西,就径直回家了,没再去图书馆学习。
病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