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大奶胸肌的诱惑里呢?
酒妩微咬着牙关,半坐了起来,手肘撑着床铺,用了老大劲儿把手往回抽。
但他力气太大,只是轻飘飘地按着,他不松手,酒妩也根本走不掉。
她有点急了,扬声叫他,
“寻弋,寻弋……”
“你把手松开,我要走了。”
他估计也睡迷糊了,没有完全醒,哑滞的声音念念叨叨,来来回回地就是一句话,
“不准走……”
酒妩把手机开了个电筒,对准他,然后俯在他的耳朵边,清晰确定地说,“我要是不回去,你丈母娘就要生气了。”
这一句话宛如恶魔低语,让寻弋朦胧的神思顷刻间飘散了一大半。
他在自己含糊的失笑声中彻底苏醒了过来,手摸着眉间,
“我他妈……感觉才刚刚睡着……”
酒妩知道他醒了,直起身子,“你快松手,我要走了。”
手机的亮灯直射向天花板。
他迟滞地松开了她的小手,而后顺势用手臂横着后颈,垫高了脖子。
他倦沉的眼皮耷拉着,表情慵懒而懈怠,初醒的松弛感,暖欲感萦绕在周身,就像夜晚的浓酒,深入心髓。
不过酒妩没空欣赏他刚起床的模样,话说完,扭回身坐在床上背对着他。
她弯着脖子,正在整理她的外出衣服。
贴身内衣勾勒出她极细的腰身。
寻弋就在她身后,幽暗的眼神,紧锁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凌乱的头发,白皙的后颈。
等她穿完衣服,距离六点也没剩几分钟了。
酒妩跳下床,揣上手机,连包都没拿,径直冲向门廊换鞋。
寻弋闲闲地对她说,“回家了记得给我发消息,我这几天都在这儿,不走。”
酒妩胡乱嗯了一声,系好鞋带,拿上伞,就要出门。
走之前她扭过头,看着他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为何,酒妩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犹豫片刻后,她松开了门把手。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走回了床边。
目标明确地,把手再次放在他的胸肌上揉了两把,软声软气地说:
“我走了哦,你一个人在家不要太想我。”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出门上班之前,看见小娇妻坐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盯着她,然后忍不住心里的柔情与欲望,回去狠狠揉两把的感觉。
哦~爽。
就在酒妩演完霸总揉娇妻的短情景剧,准备缩回手,利落走人时。
手腕被他一把拽住,拉进了他的怀中。
病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