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边!”叔子烈见前面有一个叉路口,赶忙拉了周筱青拐了过去。
刚拐过路口,前方人影一晃,周筱青一只手已被抓住,一个穿着夜行衣黑巾遮面的人低声道:“跟我来!”
周筱青和叔子烈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跟着这个人向前跑了几步,迅速地躲进一个土坑里,夜行人扯过一段枝叶繁茂的树枝,盖在了土坑上面作为伪装。
府卫们手举火把,一路追将上来,见是一个叉路口,方停下。
“奇怪,怎么看不见人影了?”一个举着火把的府卫说。
“是啊,明明快追上他们了!”
“你们几个,这条路追下去,剩下的跟我来!”举着火把的府卫命令着。
个府卫朝着大路追了下去,剩下的上了小路。
前面树后面找找那石头后面看看!你们,继续往前追!”举着火把的人命令。几个府卫听令而去。
举着火把的人在原地仔细搜寻着,他发现一棵树枝躺在地上,似乎并未注意,刚要离开,又转过头来,盯着树枝狐疑地看了几秒,随即向着树枝的方向走来。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司马府内堂,夫人穿着素色深衣虚弱地坐在席上,两个妾奴垂手立在身后。几个穿着粗麻布衣的家臣低头跪在地上,接受训斥。
“那么个大活人说逃就逃了养着你们管什么用?话!”夫人边一手抚胸,一手指着匍伏在地上,早已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流的更夫!
夫人!”更夫牙齿打颤,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
“快说,我差你在院中巡逻,你干什么去了?”夫人喝问。
更夫吓得缩成一团,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夫人又指着曾被叔子烈打晕过去的府卫乙“你是怎么看守大门的?竟让一个女子从你们眼皮底下逃了出去!真是废物,我养了你们一堆废物!”
人!”被痛斥的府卫乙战战兢兢地说“本来,我们几个正在严密看守,我敢保证,连一只苍绳都不可能飞出去。可是,三公子他——”
“三公子?”夫人愣然“快说,继续说!”夫人催促着。
“三公子他忽然出现在院子里,对我们说看见一个人影向后面去了,让我们几个去搜寻,臣等一听不敢怠慢,和我一起值夜的几人就去找了。臣因多留了个心眼,就在原地守着没动,结果三公子走来,趁臣不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里,夫人的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身前的案几,发出刺耳的声音。“三公子现在哪里?”夫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事情发生后,臣向后院三公子的房里看过了,三公子不知去向!”
“岂有此理,这个逆子,胆子也太大了!你们几个也速去追赶,务必将他们给我抓回来,快去!”夫人指着地上跪着的几人,恶狠狠地道,本已疲惫的脸上又多了几分苍白。
几个家臣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叫大公子来。”夫人心力交悴,此时,她最想见的是自己的儿子——大公子孟子宣。
又将秋叫住,心想,此时天还没亮,我儿昨又饮了酒“算了,让他睡吧!”
“夫人,您先进内室歇息一下吧!”秋不忍见夫人如此疲惫,劝道。
夫人点了点头,在秋的搀扶下向内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