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药交到暴力执事手上:“汉特,好好照顾费洛雷斯少爷。”
“是。”执事汉特双手捧好药品,笑容诚恳又谦卑。
“走吧。”拉金神甫对玛丽开口。
玛丽点头,最后看了眼雷哲,走了出去。
“费洛雷斯少爷,您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两位执事走到床前表了个态,然后很快就出去了,只留下美女一人负责所有工作。
雷哲对妹子全无兴趣,干脆利落地闭上眼,装睡。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雷哲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他眯起眼,看到女孩踮手踮脚地走了出去,很快门外传来了两个女孩的谈话声。
“艾琳,你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上,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了点圣饼来。”
“多谢。”
“你伺候那位少爷可千万要小心些,汉特执事一心想找你的茬,给你一顿狠的呢。”
“我知道。”
“再这么下去,汉特迟早会弄死你。被亲亲摸摸什么的又不会少两块肉,你还不如先答应下来,等他腻了,你也自由了。”
“自由?我们做圣徒的有什么自由,说是来侍奉神明,不过是给那帮人当奴隶。只要进来了,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你后悔了吗?”
“是啊……当初母亲送我来当圣徒的时候,我居然还以此为荣,真当自己是来沐浴神恩的,妈的,沐浴神恩还得先脱光了!”
“哎,我们这些平民,就算在外面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当圣徒好歹不会饿死冻死对吧?”
“哼……”
雷哲眨巴眨巴眼,圣徒?不是见习执事吗。圣徒什么的听起来像是神职系统的编外人员,中世纪的社会果然很凶残。不过那个叫汉特的执事也太不讲究了,想他雷大少当初何等威风,却也从不强逼民男,一直都是老老实实排饭局找小明星的说……
眼看着“破娃娃”的技能时间差不多了,雷哲扯乱衬衫给自己补了一发,然后带着对中世纪床板的怨念愤愤睡去。
第二天早上,吃完燕麦粥,又休息了一下,雷哲大猪终于被送到了枢机主教大人的案板上。
雷哲看着人品面板上显示的技能时间还剩一个小时,琢磨着让自己在枢机主教的治疗下顺利康复的可行性。
“……有劳您了。”在玛丽的陪伴下,一位白发的老人慢慢走进房间。
“听说费洛雷斯被异教徒刺伤过?”枢机主教直奔主题。
“是的。”玛丽点点头。
“把他的衬衫脱了。”枢机主教吩咐道。
执事赶紧上前,将雷哲大猪扒得干干净净。
“等等。”玛丽皱眉,指着雷哲的后腰,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这块淤青是怎么回事,他进殿前明明是没有的。”
“大概是圣徒伺候得不小心,在哪里撞了一下。”汉特执事辩解道。
枢机主教皱了皱眉,汉特不敢再多说什么:“抱歉,没能照顾好费洛雷斯少爷,我这就去收拾那小子。”
雷哲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要倒霉,心底不由升起一点歉疚之感,抱歉,让妹子你背黑锅了。
玛丽皱着眉不说话,汉特赶紧奔了出去,好早给个交代。
枢机主教没兴趣处理这些琐事,他将手搭上雷哲的腹部,很快给出了结论:“伤已经完全愈合了,并没有邪恶之力残留的痕迹,中毒的可能性比较大。”
比之前更为强大的神力灌注进了雷哲的身体,“力量的确是被抽干了……”枢机主教沉吟:“他动不了我可以理解,但他应该可以说话啊。”
雷哲闭着眼,装无辜。
“有办法治愈吗?”玛丽追问。
“说不好,我先试试。”枢机主教很干脆地开始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