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哲的恶魔尾巴悄然荡起,他笑眯眯地继续道:“而且,于此期间,你务必做到这点……”
一夜过去,珍妮带着红肿的双眼去找管家拿钱,一路收获无数同情的目光。由于管家拒绝她再蹭庄园的车回家,可怜的姑娘只得拎着那轻得可怜的布包步行回家。结果孤身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被人一把夺走了布包,而那抢劫的暴徒抢劫完毕后,居然也不跑,居然就那样嚣张地站在原地。
“大少爷叫我来向你问好。”暴徒拎着行李笑得邪恶。
“埃勒……”珍妮恐惧地看着眼前的暴徒,她很清楚这位是色狼费洛雷斯的扈从,果然雷哲那个混蛋没准备放过自己!柔弱的姑娘瞬间落下泪来,绝望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我们少爷觉得像你这样犯上的女仆,根本不配得到工钱。所以叫我来改正这个错误,顺便收点你在庄园生活的食宿费。”埃勒摆出一张嚣张跋扈狗腿脸。
珍妮捧心痛诉:“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太恶毒了!”
“哼,最后给你一个忠告,雷哲少爷可是一等一的好人,你最好牢牢记住这点。”埃勒拎着珍妮的行礼趾高气扬地走了,徒留小姑娘一个人在小巷中默默垂泪。
埃勒走出没几米,就又迅速换上了谄媚脸,因为他的主子正站在他面前。
“大人,事情办好了。”埃勒双手捧着包裹献到雷哲面前。
雷哲看也不看,因为眼下他正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样都不扣人品啊……所以说就算正大光明地行恶也无所谓么?那以后自己若是先偷偷挖坑,再救受害者于水火怎么算?
雷哲忽然失笑,想这些做什么,这种事就算能刷分,他也不屑做,他可是雷明陶的儿子!
“大人?”埃勒小心翼翼地又唤了声。
“哦。”雷哲回过神来,吩咐道:“一个姑娘徒步回家挺危险的,你暗中保护珍妮回家吧。”
“啊?”埃勒和南希一样,被精分的费洛雷斯大少给震惊了。
雷哲抖抖恶魔的小尖角,笑眯眯地接着吩咐:“还有,要记得把行礼还给她……”
珍妮捧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到村里,却意外地发现亲爱的婶婶正巧出现在村口。珍妮泪奔着扑入婶婶怀抱,抽抽噎噎地诉苦:“雷哲·费洛雷斯那个混蛋,他见得不到我就利用特权赶走了我,还抢走了我的行李……”
婶婶抽抽唇角:“我觉得……你可能对费洛雷斯少爷有点误会。”
“不!根本就没有误会,那家伙就是头残忍的恶狼!”珍妮打断婶婶,怒吼出声,然后哭得更加可怜了:“他这是要断了我们家的活路啊,我病重的妈妈要怎么办。”
“你小声点。”婶婶有些紧张地咳嗽了一声。
“哼,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雷哲·费洛雷斯是一个多么卑劣的人!”珍妮抬眼,发现不少村里人已经聚集到了村口来,于是她开始大声地痛斥某胖纸:“那个混蛋昨晚单独找我,说什么知道我很缺钱,想要占我便宜。没想到被我坚定地拒绝后,他居然还有脸仗着身份报复我,玛丽夫人那样高贵的女士,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儿子……赶走我不说,还派埃勒来抢我行礼,一分钱都没给我剩下,呜呜,我可怜的母亲……”
“埃勒抢了你的行礼?你说的是这个包裹么?”身边突然传来一个问话声。
珍妮扭过头,看着自家叔叔,惊讶不已:“对,就是这个,怎么会在你手上?不是被埃勒抢走了么?”
叔叔尴尬地挠挠头:“这行礼就是那个埃勒给我的,他说他受了费洛雷斯少爷的命令,暗中护送你回来,然后他说你已经安全抵达,接着把行礼交到我手里就走了。”
“不可能!”珍妮尖叫出声。
“嘻嘻,人家费洛雷斯少爷对你根本没意思,是你在自作多情吧?”邻居家的小胖妞凑了上来,幸灾乐祸地说道。
珍妮当即涨红了脸,那紧咬的唇瓣配着哭红的双眼,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你什么意思!”
小胖妞却不肯回答,只是看笑话一般瞅着她。
婶婶叹息一声,拉着珍妮走开两步,小声解释道:“费洛雷斯少爷的贴身侍女一大早就带着位执事大人到我们村来了,执事大人不仅用神术为你母亲治疗,而且留下了足够的药以保证你母亲能顺利康复。那侍女走之前还给了你的两家邻居一家一个银币作照顾费,而这些费用,都是费洛雷斯少爷出的。那位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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