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出来的声势,秦用早就有所预料。
如今,这才刚开始,各处的震动虽然让人惊骇,但秦用却是毫不意外。
在经过一天的发酵后,此事传播得越加广泛,几乎无人不知。
而这一天时间内,状元楼也已经翻修成功,彻底隔成了四份。
第二天,酒楼正常开业,继续营业。
可就在酒楼开门时,在大门打开的瞬间,却发现门外已是人山人海,所有人拥堵不堪。
此刻的学府街中,可不仅仅只有那些士人学子,还有那些商人,百姓,也纷纷前来凑热闹。
随着这酒楼大门打开,瞬间引起无数喧哗。
“开了,开了,酒楼开门了!”
在后面,那些百姓商人看到酒楼开门,皆是一脸欣喜之色,今日他们来此的目的,更多的还是想知道,这论道到底怎么论,怎么把所有人都郎阔进来了。
然而,和这些人的欣喜不同,列国士子却是阴沉着脸。
只见有人直接跨出,叫道:“宣文君,你这是何意,视我天下士人于何地?”
此言一出,立即有人应和:“没错,宣文君,你这是在蔑视我们天下人,好好的论道,为何要弄出这么多波澜!”
“对,宣文君,今日你必须给我等一个交代,否则休怪我等列国士子就此离去。这咸阳论道,不论也罢!”
说话间,无数士子,对着刚走出来的秦用就是一番口诛笔伐,那模样,好像秦用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一样。
随着这些士子开口,后面本还高兴的那些百姓和商人,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这毕竟是士人主流的天下,王公贵族,皆是士人的一部分,谁敢和他们挣,和他们抢?
面对这些人的口诛笔伐,秦用也早有所预料,丝毫不为所动,静静的站在大门前听着,仿佛此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真可谓面无波澜。
他却不知道,这一大早,嬴政直接把从不间断的朝仪都给推了,在学府街一套从无人居住的房屋中看着这一幕。
与此同时,那些没有朝仪的大臣,也来了不少,皆在观望。
所有人都知道秦用此举必将闹起大事,都想知道,这宣文君倒地是怎么想的,又打算怎么解决。
但见宣文君面对无数文人士子的讨伐,却是纹丝不动,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所有人心中都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未免也太平静了吧?
难道他就丝毫也不担心惹怒这些天下士子?
在那阁楼中,嬴政望着这一幕,眼中也带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莫非宣文君真的早就想好办法应对,否则岂能如此气度从容?
想到这里,嬴政也略微放心了不少。
毕竟这天下论道乃是秦国召开,他也不愿自己沦为天下笑柄。
只见无数讨罚声从一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最后又慢慢的平静下去。
那些士子该说的,似乎都说完之后,声音渐渐平静了,所有人都望着秦用,等待着他的回答。
见状,秦用蓦然一笑,终于开口子了,道:“诸位士子,说完了吗?要是没有说完,还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