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洗干净脖子等你来取,就是怕你没这个本事。”孟达在城下大笑道。
“公子,这孟达只率一万人左右围城,我们可在狐笃尚未率主力军抵达雒城之前,我们可趁着今夜天黑之际,出城进攻孟达的营寨,取孟达那厮的项上人头。”严颜在一旁向刘循献策道。
“孟达,这厮,以前只是一个区区县令,现在却统领万人的军队,其没有带这么多士兵的经验,我们若突然发起进攻,定能成功。”吴班说道。
刘循伸出后拍了拍护墙,皱了皱眉头开口道:“职位低不代表能力低,父亲最不擅长的便是识人,连张松这种小人都看不清楚,竟让他当了益州的别驾。”
众将见刘循抱怨他的父亲不识人,虽然心底里都极为认同,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张松作为益州的别驾,也算益州的二把手,像法正和孟达这种益州的一个区区县令,叛变到不算什么,可益州的二把手都已经叛变,这对益州的官员是有多大的冲击。现在益州的别驾和两个县令都在马鸿军中受到赏识,这肯定会让那些益州现在不满刘璋的官员心动。
刘循叹了一口气说道:“张松这人,贼眉鼠眼,长相极为丑陋,所谓相由心生,像这种人本就是不能委以重任之人,父亲竟然相信他,更可恨的是张松还将我西川的兵力布防图献给了马鸿,可恨,可恨……”
“公子莫要担忧,我们只要齐心合力,定能阻挡住马鸿的大军。”张任跳下护墙对着刘循说道。
“现在我们处于下风,士气低落,若是随便带兵冒然出击,一旦中了埋伏,兵败,必将动荡军心。”刘循说道。
“可是公子,我们现在也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军心了。”一旁的邓贤开口道。
刘循点了点头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那么就以严颜的计谋,夜袭敌营,不过我们需要好好做个计划。”
时至深夜,刘循令严颜与吴班率军五千夜袭孟达军营,孟达早有防备,在前军布置了空营,严颜与吴班扑了个空,反倒是被孟达率军围攻。而刘循却安排了张任、邓贤两将率领八千士兵跟在严颜军后,趁着孟达围攻严颜之际,对着孟达的军队发起了进攻。
“杂碎,哪里走。”张任远远看到孟达,勒马朝着孟达冲去。
孟达看到张任提枪来战,一挥手身旁的士兵们朝着张任涌去,张任策马挺枪大喝一声:“挡我者死!”
“杀杀!杀!”
护卫孟达的士兵都是绝对精锐的士兵,是狐笃拨给孟达的一百血脉战团的士兵。二十余名身着赤红盔甲的士兵朝着张任涌去,十名圆盾兵单膝跪地举盾过头顶,后排的血脉士兵踏着盾兵的盾站在空中朝着马上的张任投去标枪,十根标枪封锁了张任的人和马,张任大喝一声挥动长枪,如风卷残叶般的将标枪一一荡飞。继续催马朝着孟达冲去,一波标枪为中,血脉士兵跳下盾,后排十余名士兵跳上盾牌,十余把飞斧朝着张任投掷而去。
张任挥枪荡开飞斧,但还是由两把飞斧打在战马的脖子上,战马脖子瞬间被锋利的飞斧划开一道伤口,鲜血直流,张任的战马抬起前蹄仰天嘶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