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乎于感情,只是身体本能,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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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颜回来了,心态和气色都好了很多,板嘉东的心情甚好,然而有那么一个人,心情很不美丽——祝宇轩。
祝蕊一个月才给祝宇轩打一次电话,祝宇轩想妈妈想得都快抑郁症了,每次都憋着眼泪问“妈妈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祝蕊只说“妈妈这边忙完就回去了,在爸爸家要乖啊”。
通话时祝蕊不哭不闹的,妈妈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通话一结束,就颠颠儿的跑回了屋,板母跟板父说道:“轩轩去哭了。”
板父走到祝宇轩门口去听,果不其然听见了祝宇轩的呜咽声儿。
小孩儿真是懂事的不得了,板父叹了口长气,觉着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祝宇轩已经在板嘉东这待*个月了,长高了许多,五官也张开了一些,本来就有他妈妈回族的小血统,长得好看,现在越长越是个帅小伙儿了,总跟板嘉东在一块玩的,也养成了那眯着眼瞧人但笑不语的习惯,以前软萌,现在则多了几分不曾有的总裁范儿。
跟板父那几个老朋友的孙女一块玩的时候,她们都特别喜欢他,总说轩轩哥哥我想你了,轩轩弟弟我带你玩。
只是祝宇轩那以前清亮的眼睛,渐渐多了忧郁,时不时地垂下眼睑发呆。
一度遇到祝宇轩不开心的时候,板嘉东就带他去游乐场,游乐场孩子多,他疯一疯跑一跑就开心了,然而过后就又不开心了,叫人心尖儿都疼。
板家为了让祝宇轩得到良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给他找来的黄老师,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黄老师接触祝宇轩最多,祝宇轩曾悄悄问过她几次,他妈妈是不是不要他了,小家伙儿越来越没安全感。
那天板嘉东来看祝宇轩,黄老师叫住板嘉东,跟他说:“板先生,祝宇轩的妈妈再不回来,这孩子会变得更内向,所以我必须得问您一句,轩轩的妈妈还会回来吗?”
黄老师不仅硕士毕业,更在国外待过两年,对小孩子的教育绝对专业,年不过三十,虽然不似本科毕业的幼师有激情,但她是更倾向于循序渐进细水长流以古文人之论与西方先进论结合的教育,刚好和板父的理念相合,五官不美,但身材算好,亦很有气质,常出入于板家,却不多言不语打听事情,知进退明得失,连板嘉东也对她欣赏几分。
板嘉东放下祝宇轩前两天画的只能看出三个人影的油画,抬眼道:“他妈妈快回来了,再麻烦黄老师两个月吧,你多费心了。”
黄静雯思量了几秒钟,问板嘉东,“祝宇轩的妈妈回来后,他就不会在这里了,我也无需继续教导他了,是吗?”
板嘉东右眼眯了一眯,问她,“怎么,黄老师还有其他什么事吗?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黄静雯笑了,“有板先生这句话就好,我先在这谢谢板先生了……另外今天既然板先生有时间,要么带轩轩出去接触大自然吧?前两日许家小姑娘说她爷爷刚带她去玩过,我答应过轩轩,如果他背诗背出来了,就带他去的,今天爷爷奶奶也在家,一起去?”
板嘉东点头道:“那么就去吧。”
前两日许家小姑娘去的地方,是阜宾市开发区的一个自然景区,以前是随意进出的,后来被人承包,进出需要百元门票,来的人就少了,一般市民不会花钱来这地方看树看花看湖,渐渐的,市民提起这地方,就成了没事儿闲着的有钱人才会来消遣的地方。
实际上,这里更多的是舒服,草坪、花园、树荫和池塘被修整得精致了些,比从前要更值得游玩。
树林里面还有个孔雀林,养了十几只孔雀,孔雀羽毛没有折痕,开屏时美得令人惊艳;时不时蹿出些小松鼠来,叫人多了些惊喜;在清澈见底的河塘边上钓上几条鱼来,当生鱼片来吃也都干净得令人放心。
祝宇轩初见这景儿,着实开心,到处乱跑,黄老师紧跟在他身后瞧他玩,时不时传来他咯咯的笑声,玩得很是欢快。
板母坐在防潮毯上备着零食,板嘉东则跟他父亲坐在小竹椅上钓鱼,板家二老一度想象过的享受天伦之乐怕也就是这般了。
“祝蕊,还不准备回来?”板父问儿子,“她到底是有什么事被缠在身?是不是真不要轩轩了?”
板嘉东眯着眼睛,被太阳照得十分惬意,拂面的微风也刚好,整个人都舒服得懒洋洋的,“她不要儿子了不正好,您老两口还可以有小孙子在身前身后玩着,是个伴儿。”
“好是好,但你看不出轩轩不开心?”板父自然了解自家儿子的脾气秉性,希望他们老两口什么事都不要操心,一把年纪了,过得自在就好,可想是一回事,做就是另一回事了,老两口做不到睁眼瞎的。
板父叹道:“轩轩也快上一年级了,到了学校,看到别人有妈妈接送,他却没有,他敏感心细,会难受。”
“那我就给他找个妈妈来,你们这么喜欢他,我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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