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王觉得,眼前这个凉恪的主子的身份,百分之九十和宫里有关。
可他也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什么事了能威胁到那人,竟让他如此费尽心机地将他困到这里。
六哥?
不可能,六哥就是个每天只知道玩乐的人,而且他没必要装给任何人看。
那会是谁?
父皇?还是皇叔们?也不可能。
从来都没见父皇关心过我,再说我又不和六哥争什么太子之位,而且再怎么着我也是他的儿子,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必要这么对我,无论如何都没道理。
皇叔们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哪有时间来弄这些东西。
至于我那几个哥哥,直接杀了我不是更好,又何必困住我再毫升相待......。
肖王把所有的人可能的原因,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到那个可能的人。
他苦恼的摇摇头,心想:既然想不明白就算了,先逃出去再说,反正那人也说了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我还担什么心,再说就算说出去,我也不怕,既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柳后,我也早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想到此,他跟凉恪说:“闲来无事,你就干脆再给我讲些你的事听听吧。”
凉恪没想到他竟然还要听,惊讶的‘啊’了一声,而且他的主子整天住在深宫内,哪有那么多刺客敢提着脑袋来找死。
“你啊什么啊,”肖王不耐烦的说,“既然你主子让你来陪我,我想听什么你还不给我讲,那你还干什么。”
“可......,”凉恪为难的说。
他那肚子中就那么点货,已经全掏给肖王了,现在哪还有什么故事可讲,如果讲些不合适的,那回头主子能饶过他才怪。
想了许久,他终于在自己肚子中酝酿出一个超极长的故事,准备给肖王讲到天亮,可真正讲出来时,却发现竟然几句就讲完了。
“没了?”
肖王听着他胡编乱造的什么英雄故事,只想打瞌睡,可他怎么也不能输给凉恪,不然还怎么找机会离开。
“没......没了,”凉恪吞吞吐吐地说。
他本以为自己这风马牛不相及的故事,能让肖王听的睡着了或者让他停下来,没想到他竟然听的非常认真。
肖王看他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撑不了多久,接着问:“哎,你还有没有了,接着讲啊,不然你给念书听。”
他说着把一本书丢给凉恪。
凉恪为难的捡起地上的书,看着上面的文字,只觉得头大。
他是个武将,虽说认识字,可真要让他看书,真比让他练一天功还难受。
翻了几页,他难为情的说:“公......公子,能换点别的吗?这实在有些困难。”
“换点别的?”肖王若有所思地说,“让我考虑考虑。”
凉恪看着他在‘房间’中转来转去的,头上直冒冷汗,里面那个人自己是即得罪不起,也玩不过他那些鬼点子。
半晌,肖王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凉恪,我要说出个好玩的,你可不能拒绝,不然......。”
“行行行,”凉恪满脸为难之色,连连点头,“不管公子想到什么,我都尽全力去做。”
“好,你说的,”肖王诡笑了下,“我们来玩......玩踢毽子。”
“啊,”凉恪惊讶的叫了出来。
两个来伺候肖王的丫头,看到他脸上那副为难中透出几分惊讶表情,忍不住笑笑。
肖王见此崩了一脸地笑意,他知道像凉恪这种习武之人哪会什么踢毽子,虽然他也不会。
可拿来成为为难凉恪的方法肯定行,所以看到他那副样子,肖王内心只剩得意了。
他催促道:“快点啊,你以为时间是那么好消磨的吗。”
“好,”凉恪为难的说,边说边往外走,“我马上去找,请公子稍等。”
肖王看着磨磨蹭蹭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只要把这个家伙支走,他就能好好的找一下这个牢房的出口。
凉恪来到外边,重重地叹口气,抓着头发朝外边走去。
也许是他太过于苦恼,所以才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江伊伊。
江伊伊看到他从里面走了出来,也来到那个地方,可那里此刻,已经变成一面正在慢慢消失的墙。
急切的在那里找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发现,看着快要陷进地里的墙,她急切的在上面摸索着。
正当她绝望时,猛地用手拍了下那堵就要消失的墙,竟突然出现了一个门。
江伊伊惊讶的朝四处看看,立刻朝洞内跑去,茫无目的的寻找着可能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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