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思维也开始混沌,她会就这么死了么!如果真的死了也很好,至少算是解脱了!不用再这样懦弱的活着,让人这样羞辱欺负!
楚斯文见司徒颜快憋死了,才不爽的放手,只要司徒家的势力还在,司徒颜他就得留着。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的野男人到底是不是段安歌!”楚斯文吼道,上次开业典礼的时候,他就觉得段安歌和司徒颜之间有猫腻!竟然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将男人带到家里来!
本以为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让司徒颜在家里独守空房是对她的惩罚,可这个贱女人,居然在他快乐的时候,也他妈的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快乐!
想到这里楚斯文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司徒颜大口喘着粗气,这一刻,她无比庆幸,刚刚自己快要没了呼吸,否则,当楚斯文说出段安歌的名字的时候,她一定会露出让他肯定的表情。
“不是,我真的没有野男人!”司徒颜缓过气,摇头说道,司徒家的家教对于女子而言很严苛,她们没有自主意识,有的都是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伺候婆家的公婆、和养育孩子!所以她根本做不出来背着楚斯文和其他男人勾搭的事情,哪怕她一点儿也不喜欢楚斯文!
这是她常年在那样环境中长大,心里抹不去的奴性桎梏!
“司徒颜,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楚斯文说完,就从院子里的观赏树上折了一个树枝,一端捏在手里,而另一端则狠狠的打在了司徒颜的身上!
“别打我。别打我!”司徒颜想要躲开楚斯文抽过来的树枝,可秦阮却上前几步挡住了她所有的退路,一下下抽痛的感觉,从身体蔓延开来,那么的疼!
“司徒大小姐,你这样淫荡的女人,以前是要浸猪笼的!你还有什么脸活着!”秦阮掩着嘴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恶毒,巴不得楚斯文打死这个司徒颜!
“你才淫荡!”司徒颜猛地推开秦阮,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么多羞辱的对待。
“贱人,你还敢推我!”秦阮怒声说完,手就狠狠的甩在了司徒颜的脸上,顿时女人的脸就肿了起来。
脸火辣辣的疼,身上也同样是火辣辣的疼,司徒颜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柔弱的眼神,有瞬间的锋利,随后又消逝不见。
“谁让你打她脸的!”楚斯文见秦阮也上了手,本来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的他见她打了司徒颜的脸,立刻有些怒了!司徒颜如果挂了彩,那个叫舒夏的女人要怎么对付!
秦阮没想到楚斯文还帮着司徒颜说话,立刻脸上的愤怒狠辣变成了委屈!
“斯文,人家只是帮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帮倒忙!赶紧回去,改天我再去找你!”楚斯文不爽的下了逐客令,今夜准备纾解的身体也已经得到了纾解,他也懒得应付秦阮了!
“斯文,不是说好,今晚我都陪着你的么?”秦阮见状立刻展开柔情攻势,她现在走算什么,以后还拿什么在司徒颜面前立威!
“让你回去就回去,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楚斯文对于死缠烂打的女人最反感,秦阮充满恨意的眼睛瞪了司徒颜一眼,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秦阮不满的离开,楚斯文也停止了对她施暴,“贱女人,这笔账,我们早晚会算!”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楼上。
司徒颜捂着脸,刘姐赶紧出来,将她搀扶进屋。
“少奶奶,你没事吧!”
面对关心自己的刘姐,司徒颜眼眶微红,却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算了,我去给你拿医药箱和冰毛巾,你敷敷吧!”被人家看见了被打肿了脸总是不好的!
司徒颜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上药、冰敷,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没有流下来。
她真的没有欧阳笑的勇气!
司徒玦恢复的很迅速,一周下来,已经能适当的做一些简单的活动,吃喝住行,也都能够自理,不需要再让舒夏时时刻刻照顾,不过男人还是每天装便秘。
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一种状态,可却装的乐此不疲,因为她家小夏夏会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他肠胃按摩,第二天早上还要再进行一次,每次按摩的时间都在三十分钟左右,前面有几次,女人按摩到最后就睡着了,或许是自己乖宝宝的表现让小夏夏放松了警惕,所以,这两天,女人都是在床上睡的。
司徒玦看着身子靠着他睡的香甜的女人,眉眼舒展,似乎做着什么美梦,明艳的脸也多了几分柔软的美。每晚睡觉的时候,小夏夏都睡在床边,尽量保持着和自己的距离,可是睡熟之后,人却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靠近,这女人,身体总是比思维更诚实。
可不管怎么说,他的第一步将女人骗上床已经完成了,至于下一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可以开始了!
睡梦中的舒夏还不知道司徒玦已经开始准备和自己更近一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她、小不点、还有司徒玦,一家三口在草坪上嬉戏玩耍,很美的一副画面。
美好的梦,总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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