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知道究竟名阁里到底有多少机要专员。
“是,我们都是小虾米。”棋翁毫不掩饰地说出真相,他一双老眼在许天的身上刮过,“不过也不要因为是虾米而寒心。这样的组织要是没有我们这些虾米支撑,是运转不起来的。所以做重要的也正是我们。”
茶客听了大笑,许天则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棋翁说给他听的。
棋翁拔出了自己的狮子牙,拍在桌上,“茶客,我知道你对名阁有看法,但是作为你的老师,我是肯定一路追随它的。所以,现在的你如果不想继续下去,把你的狮子牙交出来吧。”
“那下一个被杀的就不会是我?”茶客淡淡地反问,语气里没有一丝应有的害怕,只是有着以一丝惨然的无奈。
“我保证你的安全。”
“你对酒徒也说过这样的话,结果我亲手杀他。或许,要轮到你亲手杀我。”
气氛一时间不对劲,他们两个本来是相见甚欢,但几句话之间就转变成一种对立的感觉。
棋翁看着茶客,久久地没说话,老眼突然浑浊起来。他一直挺直的身子一下子软了,许天在那一时刻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老师,名阁哪里会重视一个在底层的小虾米,他是一只吃人的野兽啊!”茶客扬着断掉的臂膀,看着棋翁,他从来没有这么和棋翁讲过话。
多数的时候,他对这个老师是毕恭毕敬的,什么都不违背,而且棋翁对他和酒徒都很好,在酒徒没有叛变之前,棋翁和酒徒的关系让很多在名阁共事的人都很羡慕。就连他有的时候都嫉妒酒徒。
但是后来酒徒叛变,讨伐的任务落到了他们的身上,茶客先了一步除掉了酒徒,他知道如果落到了棋翁的手上,酒徒死得会更惨。
当知道酒徒背叛的那一刻,棋翁的冷漠就像是封存了千年的寒冰,简直要把整个屋子都冻住。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眼中里有着确确实实的杀意。
茶客了解他,他对名阁完全忠诚,以外的其他都是他可以抛弃的东西。所以,如果名阁让他来杀自己,他也不会手软。
“毕竟那些人也是懂人情的,要不是酒徒做得太过,也不会……”棋翁怔了好久,总算是说话了,“你说对吧?”
茶客叹了口气,他看向了许天,问:“你觉得呢?”
“我同意你的看法。各位都是前辈,我只是刚刚加入不久的新人,但是不论是什么组织也好,就是利用来利用去罢了,都一样。所以,我觉得名阁并没有高尚到哪里。”
许天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
“你个小娃娃懂什么!”棋翁语气加重,显然他是忠实的捍卫者,这种人很难改变自己的观点,“我们名阁有救世的愿望!你哪里知道!”
茶客不远争辩,他默默地取下许天的狮子牙,也拍在了桌上,“老师远道而来,不能什么也不带回去。可是这狮子牙,我还不想丢下,一只手也能战。”
他突然昂起头,搂过另一柄狮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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