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屋外不时轰隆隆打雷闪,照亮风雨摇晃的树影。
锵!锵!
敲门声突然传来。
“这么晚了,是谁啊?”小柳儿坐在烛火文案前,停笔问道。
院门外没人回应,但叩门声又响。
锵!锵!锵!
“相公,你在吗?”
“装神弄鬼,气死姑奶奶了!”小柳儿弃笔打伞,走去屋外开门。
院门被风雨吹得哗哗晃动,小柳儿愤怒开门:“谁在装…”话没说完,噼啦!一道亮闪的天雷落下。
轰隆!
小柳儿被惊的哇叫一声,手中油纸伞掉在雨地,她顾不上捡雨伞,转身头也不回直往屋里跑,反手闩上屋门,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大雨滂沱。
门前无人,却有一对女子刚踩过的浅脚印。
“好厉害的一只厉鬼,察觉到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天目都看不见。”
头戴草斗笠的沈良,从门旁的黑树林站出来。
指头顶起水帘斗笠,四下望了望,连个鬼影都没有。
噌!他收刀离去,消失在雨夜。
夜晚在狂风里过去。
公鸡喔喔打鸣破晓,但一大清早,细密的小雨还在下。
染石村笼罩着浓浓气雾。
村民们起早贪黑,已经在村里活动。
沈良一夜没怎么睡,昨晚冒着雨在村里转悠,但一无所获,除了碰到一只销声匿迹的厉鬼外,啥也没查到。
出门的沈良发现,今日染石村透着离奇古怪,一种沉默寂静,黯然伤神的气氛,和浓雾一样蔓延了整个村子。
昨晚坐着马车刚来村里的人,居然都听到了寡妇敲门,呼唤相公的声音,尽管被村民提醒过,没人去开门,但仍是有些人心惶惶。
再加上大清早村子的古怪。
气氛变得压抑而紧张。
几番打听,附耳墙角才知道。
昨晚,有几个村民不见了,家里满屋子的血。
一人叫李三,早上劳作村民去他家喊人入山采画石料,发现李二家紧闭的院门,在往外不停渗黑血。
另一人是憨汉子牛实。
家里到处血迹斑斑,人不见了。
更诡异的是,两家屋里,没有任何脚印。
不少村民口里念叨着遭报应之类的话,神神秘秘的,也问不出原由,但似乎和村里言传的那位,沈良从没见过的寡妇有关。
村民人人自危,见到外面进来的人现在都躲开绕路。
沈良已经基本敲定,又是鬼怪作祟,准备着手先去失踪的村民家查探。
“道士,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女子敲门的声音?”说话的是刚好碰到面的小柳儿。
她现在的面色十分惨白,嘴唇发紫,身上穿着层层的厚实衣物,却还是冷的打抖。
“没有,我睡得很死。”
沈良不假思索的笑语。
这时,周围走过一些面无表情的老少村民。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道士,你去哪?”
“我四处溜达溜达。”
沈良说着潇洒丢出一张黄纸符,朱砂符翩翩起舞,如乘风的树叶落到了小柳儿手里。
“回去泡在热水里服下。”
小柳儿眨巴叶眉下的好看明眸,直到道士的身影消失雾里,这才醒悟过来,匆匆回屋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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