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事发生后的第二天,也就是高鹤死后的第四日,一直没什么怪事发生,百姓安居乐业,这一天过去,赵庸再没碰到那个不停想让他去赌的江湖人。
可到了今日上午,又开始有鬼怪邪门的事发生了。
大早上有人来衙门敲冤鼓报案,又死人了。
这次死的,是就在江城外不远一荒山小村的老人。
那老人在晚上去井边,打算打点水烧水烧茶,结果人从半人高的井台掉下去了。
被村民发现时,尸体已经浮肿泡臭了。
这人的名字叫华向。
高鹤、丘恒、华向的接连死尸案件,让赵庸立马开始慌了起来,因为这死的三人,都是和他在一个义庄里辞官去另谋生路的仵作。
他后来才想起来,那句打油诗,是和死的那几人多年前在牢狱里喝酒划拳,随口之言。
他们全都死了!
唱过这首诗的,那晚划拳喝酒的弟兄…
所有人都死了!
不…还有自己!
这三起死人案件本应是毫不相关,都是一场场天灾人祸,甚至几人死法,地方都相差甚远,但是在他脑中汇合起来后,赵庸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什么偶然,善恶天报,那晚喝酒在牢狱喝酒的兄弟都死了。
根据酒桌上的方位,他本应是第三个死的人。
但那天他因为误打误撞进入祠堂,这才躲过了一劫,然后那江湖怪人,直接去了荒野小村里杀害了第四人。
他随时都可能会被人杀死,然后当做天灾人祸,心知肚明的赵庸现在执拗搬进祠堂里住,谁都劝说不了。
孙富贵也是因为今天早上去衙门时,有人在商讨刚报上来的案件,才得知在他那衙差兄弟身上,竟在辞官后短短几天之内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良道士,你看此次…莫非又是一起鬼邪异事?”
孙富贵将一切一五一十地说完后,声音带着慌张和不安,紧张看着面前的沈良。
毕竟他也是一位仵作。
之前自己宅邸的那位冤魂红娇娘和吃黄泉饭,他至今都忘不了。
那件事已经被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沈良点点头。
“倘若事情真如你所言,我已经可以笃定,这确实是起鬼邪异事。”
其实沈良也暗中纳闷,怎么这些鬼邪异事,总发生在这些仵作,官差衙门身上?
他在衙门口遇到的老婆婆煮人骨面条。
先前是孙富贵着了道。
现在又是接连的仵作。
随后细细一想,应该是义庄里放的大多是横死之人,冤魂缠绕,所以难免比常人更容易碰上鬼邪异事。
或许那些个仵作也心知肚明,所以才另谋生路的。
若是长留在义庄当仵作,碰上的死人多了,难免身上会缠上些纠葛不清的阴气。
若是平日里再不去烧香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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