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赌运不顺吗?要不要再来试试手气?”
那是一双满布疤痕的伤痕累累手掌,右手还断裂一截……
布谷村里。
当骡车一路颠簸到村里赵庸院子门口,孙富贵敲响门,不久后,一位面有愁容的妇人出来开门。
这位妇人便是赵庸的妻子。
妇人一眼认得之前来过的孙富贵,当即泪如雨下,边请人进屋,便哭诉了昨夜突然发生的事。
待安抚了妇人家,孙富贵才转过头来,表情惊恐地小声说道:“村里的祠堂倒塌了!”
孙富贵口中的祠堂,正是赵庸所在村子的那座祠堂。
孙富贵此刻也被吓得哆哆嗦嗦,沈良花了片刻,才了解到事情经过。
原来,昨夜子时之后,那刚修过的祠堂忽然坍塌,直到早上被村民发现,才急急忙忙喊人从倒塌的祠堂废墟里,找到了被掩埋的赵庸。
后来有见识的人看了后,说是前段时间的接连阴雨,导致有山石流滑下来,结果昨天半夜后,就有一块滚落的山岩,正好砸坍塌了祠堂。
所幸祠堂修补时留下的草木柴堆,木架子还在,帮着挡了一下,赵庸除了一只脚被砸伤,人倒是大难不死,并无大碍。
而当听到赵庸不过是受伤昏迷在床时,沈良暗暗松了一口气。
与之同时,心下已经有所盘算。
“是天灾人祸?还是鬼邪弄巧?”
看来,不会善罢甘休了。
当沈良在后屋,看到昏迷在床的那位赵庸,他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位衙差的人缘很是不错。
赵庸并不如一般仵作身上缠着鬼气,体弱多病,气血枯败。相反,气血旺盛,身上有着股豪迈之气,头顶五阳之会熊熊阳火烧得很旺,说明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害人事。
这类人身上阳气足,自然在那义庄里容易让人不自觉交好。
让孙富贵上去打探,不多时,便探来了消息。
村里的老郎中先前已来医治过赵庸的伤,他的身骨并无大碍,只是被掩埋的时候痛昏,还好人救出来及时,让人照顾一下,熬点汤药服下,很快就能康复。
只不过现在,他仍旧处在昏迷当中。
随后,沈良把孙富贵和老骗子留在赵庸家,他则独自出去寻找那江湖怪人的踪迹。
有老骗子留下守着,起码能安稳点。
老骗子能在江湖上当算相师混迹这么久,什么活计都接,身上肯定有些压箱底本事。
而他,则去寻找线索。
虽然已经十有八九猜测又是起鬼邪作乱,但他还是得要亲自去勘验一番,眼见为实。
在离开赵庸家时,沈良从背后裹紧的麻布里,取出了刀匣。
“小兄弟,不是打狗棍吗,怎么背的是只木盒…这好像是只刀匣吧?”
“你不是要撵狗的吗?”
老骗子目光狐疑。
“哎,你老眼昏花了,这就是打狗棍,厉害的很呢。”沈良十分笃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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