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谷再次往回赶时,身后再次传来如影随形的脚步声,他此刻脸色一白,这还哪里还敢往身后看,只想尽快跑回屋里。
可明明近在咫尺,门前晃荡着灯笼的屋子,仿佛如梦中幻境一般,怎么跑都跑不到家门口,每走一步那屋子门就远一分。
啪!
啪嗒啪!
几枚铜钱被摞起来,然后放在满是可怖疤痕的双手掌间。
“今夜气运不太好啊,要不要玩两盘冲冲喜?色子牌九,划拳…”
蒋谷脸色煞白看到,在门口那棵老树的阴影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江湖怪人,全身都裹在斗笠蓑衣下,就连脸也同样笼罩在黑雾里,像是施展了什么邪术般。
面目惊恐的蒋谷,突然想起村里老人传下来的规矩。
一个人走夜路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或有人呼唤自己名字,千万不要回头看身后,只要一回头,等同于吹灭了自己的魂火,那么…
他方才回了…
蒋谷拼命想跑,可眼前怎么都跑不出去,而黑影里的江湖怪人就好像是缠上了他般,一次次啪啪啪来回摞着铜钱,用沙哑的腔调不断重复着:今夜气运不太好啊,要不要玩两盘冲冲喜?色子牌九,划拳…?”
蒋谷在不停的往永远达不到的家门前跑。
而另外一个在不停的重复。
就如着了魔怔一般,僵硬地重复着。
却在这时,募然!
一只轮廓贴着森森寒铁,布满繁杂道纹的刀匣,突然从夜空而落,嘭!
笔直重重砸地,因为来势过于猛烈,刀匣深深嵌入地下数尺。
蒋谷脑海中如梦初醒,眼前模糊了一下,才看得清事物,他这才惊恐发现,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往屋门前跑,可实际上却是一直在原地的尿渍泥地里打滚。
此刻,他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浓浓尿骚的泥土。
蒋谷身子一挺,当场吓晕厥过去。
“原来这便是你偷人生息气运的把戏?”
有一道人影,头顶着皓月当空走来,此人赫然便是沈良。
啪嗒啪嗒!
两摞铜钱落在手心,沈良看着眼前如老实一样躲藏在黑暗阴影里的斗笠蓑衣人,学着对方递出手掌笑呵呵道:“看你气运不太好,怎么样要不要来几盘?色子,牌九…”
然而…
啪嗒啪嗒!
“今夜气运不太好啊,要不要玩两盘冲冲喜?色子牌九,划拳…?”
躲藏在夜幕黑雾里的斗笠蓑衣人,伸出满是伤疤的手掌,这次他是对沈良说的。
啪嗒啪嗒!沈良来回下落着铜钱,递出手:“看你气运不太好,怎么样要不要来几盘?色子,牌九…”
啪嗒啪嗒!?一双布满伤疤,右手缺了一截小指的手掌递向沈良:“今夜运气不太好啊,要不要玩两盘冲冲喜?色子牌九,划拳…?”
……
“要不要玩两盘冲冲喜?”
“看你气运不太好,怎么样?”
老槐树的树荫之下,是两个人影在一遍遍互相邀对方赌一场,沙哑声男子是隐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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