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
一路到了鬼气森森的洒金街。
花想容跳出方术匣子,急急忙忙跑进商有才的店里,目光看向木架上,可很快,她又马上情绪失落的低下头脑袋。
木架上的草编小人,今日依旧还是一件都未卖出。
刚好走进店内的沈良,看着低头不语的,情绪很低落的花想容,他也是无可奈何,想着近日再出去吃顿好的,权当花钱消灾了,否贼则这仙子闹出脾气,谁都劝不了。
那名满花楼的女戏子,已经好些天再未出现了。
或许是终于不用再唱什么江湖戏码了?
沈良又安慰了几句花想容后,离开商有才的店铺子,来到隔壁的香烛店朝胡先生和庖町打招呼。
可当一进入冥店,便发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
他在胡先生店里,碰到了好些天未见面的燕捕快,不过燕捕快今天好像并不是来找胡先生走冥界的,因为没有看到燕捕快来时带着一帮跟班,马车去抬棺材或尸体。
反而是,燕捕快拿着些画像,恭敬与胡先生、庖町商讨着什么。
空气氛围有些凝重。
看到进门的沈良,燕捕快立马闭上嘴巴,似乎是在避讳什么。
只是下一刻,燕捕快惊奇看一眼沈良背后背着的一根缠布的棍子:“半个月没见,良小兄弟背着根棍子有什么玄机?莫不是什么神兵利器。”
沈良咳嗽一声:“燕捕快说笑了,我一个孤苦道士哪里来的什么神兵利器,这是丐帮送的打狗棍,最近一些小巷子里老是窜出野狗野猫,不怕人的,凶猛得很。”
燕捕快听后呃了一声:“原来是这般,这么看来,我不要那帮兔崽子也带上一个防身?也剩下些灵气…”
沈良忙笑道:“呵呵,那些个野狗也机灵,遇上穿官府服的掉头就跑,燕捕快大可不必劳师动众。”
燕捕快点点头,言之有理。
沈良哪里敢说这是煞气冲天的砍头刀,也只能随口圆一下,给众人找个台阶,让他们不再去追究此事。
然后,沈良朝胡先生、庖町打过招呼,准备离去,他没有不识趣的打听燕捕快他们之前在聊什么。
虽然他也很好奇,燕捕快手里拿着的那几幅画卷上,究竟画的是什么?要如此保密?也不知道是不是沈良的目光引起庖町注意,庖町对燕捕快说道:“燕捕快但说无妨,上面已经颁下命令,良小兄弟有一个名额的配额,让他看看没关系。”
闻言,燕捕快脸上表情一松,同时不动声色的心中一动。
想不到沈良兄弟在上面那几位老家伙的心中,有着这么举足轻重的地位…连这么重大的事,都拥有一个珍贵名额。
于是,沈良手里多了几幅墨迹未干的画卷。
这一看,沈良语气惊讶:“这是胃里生出了石酒罐子?取出来还是实心的石头?”
“这扒在门槛上指甲断裂的手,是女走的手?”
庖町面色平静的看着沈良:“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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