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返了回来。而当这些鬼物来到木梯子前,正要下到屋堂准备前往下面,沈良突然目光一凝,这些鬼物中有一个人,没有戴脚链手铐,而是身上还穿着短袖麻衫,似乎…他今晚本应该是在院落里守门的劳工。
只见那位劳工双目紧闭,面色似因冻得发青,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在地上诡异蠕动着,但刻意翘起了脚跟,不敢触碰地面,不敢碰地阳之气,这是被鬼上了身了。
沈良眸子泛起冷光,当即,手中刀匣当空一旋,噗!噗!噗!
六颗头颅当空打爆。
六缕元炁到手。
在沈良对手腕刀功的精准操控力下,刀匣刻意回避开那名劳工的脑袋,当最后仅剩下那名劳工百姓时,定身术!
“镇邪符!”
一张闪着金光的纸符飞出,正中眉心。
沈良此刻体内法力澎湃,胸膛之中沸腾如火炉,那是他练体至今,体内的磅礴气血在燃烧,不断喷涌出法力,法力凝于拳头上,砰!
一记拳印砸出,空气中滋滋滚着雷钧,这一沉重如金钟的拳头还没砸中劳工,附身的鬼物已承受不住迎面而来的雷罚之威,仿佛浑身在被针锥刺魂,鬼魂之躯刺疼无比。
嘶嘶!
一个黑墨蛇头,从劳工后背被震出,然后半当空焚烧,如水珠般被炙烤蒸发。
一缕元炁到手。
瞬杀之道!
这一进门,就收获了七缕元炁。
也就在这时,那名劳工身体一软,吧哒,人事不省的昏迷在地。
“小兄弟,你等,等,等等老夫我……”这个时候,老骗子才气喘吁吁,扶着阑珊冲上来。
老骗子爬到二层楼,一眼便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昏迷人,然后吃惊问沈良:“这里怎么有个人躺地上了?”
“此人,莫不是门口守夜的值守?看年纪也不大。?”
沈良点点头:“应该就是了。”
“看来在他身上,应该就能知道此地究竟发生了何事。”
很快,沈良弄一碗草木灰符水灌下,弄醒了地上的劳工。
“哇!”吐出一口黑墨汁,青年人睁眼醒来,一恢复神智,先是就要惊恐大叫,但马上被沈良一把捂住了嘴,因为就在这时…黑暗夜色下的住宿楼里,忽然响起有节奏的嘶嘶声。
声音一直在持续不断。
沈良朝老骗子挤眉使个眼色,决定先离开这处处透着诡异的休息屋宅,向值守的青年劳工打探清楚消息再说。
片刻之后……
在仙风道骨的老骗子忽悠下,那青年劳工的惊恐情绪,终于慢慢稳定下来。
其实,老骗子平日里只要别显露出一见钱财便眼光发绿的狗腿面相,一旦正经起来后,面皮卖相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当初在喜鹊村也就不会勾搭上村里寡妇,还有一帮村里的妇女们了。
接下来,青年劳工开始结结巴巴的说出经过,而沈良和老神棍也都知道了其名字,叫陈保芝。
……
原来,当陈保芝听到奇怪异响后,他放下手中的“江湖香艳游画”,一直想要听清声音是打何处而来。
可在火炉窖里,噼啪的柴火声让人无法听得仔细,一时无法具体听清是传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