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木才那双似久久未曾入睡的充血眼睛,逐渐睁大,随后看着似乎很胆小,害怕躲在沈良身后的美娘子。
他犹豫了下,门后的身体,最终还是让开了几步,示意门外的沈良进来。
接着,沈良牵着花想容的纤纤玉手,连连道谢进入屋里。
“嗯?”
“好人家,屋里怎么这么漆黑,外面风雨飘摇的,怎么不点上烛火?”
“我不喜欢太刺眼的光。”
“可不点烛火,屋里这么暗,那我们要怎么看得见东西呢?”
“无妨,我熟门熟路,后院就有空房,你们跟我来吧,我拿被子给你们。”
“好的,一切随主,那就有劳好人家了,多谢多谢…咦,你家后院里,怎么放着一口红棺材?这红实木运的棺材可都是放放横死的女子,或…你这红棺似乎挺沉的,地上都深陷下去了,莫非这大红木棺里真安息着谁?”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沈良看着身边的大红棺,眸子精光一闪,悄悄推开一条细缝,好奇的眯眼往里看去。
沈良好奇的探头一看,
但看到的情形却是…
一副空棺?
里面空无一物,的确是空的。
恰在此时,黄木才身体一挡,人站在红棺旁,挡住了沈良看向红棺材缝隙的视线。
“且随我来吧。”
沈良提了提背后的麻布棍子,两眼里有思索光芒一闪而过,然后牵着花想容的手,正要打算跟着黄木才进屋子里。
然而!
就在正要上楼之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有人吗,我是途经此地的游人,在下本无意打搅,奈何外面下着大雨,我可以先在这里打尖住一晚吗?待雨停时,在下自当远离,如若能收留,不胜感激!”
“我们就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爱妻,她最害怕打雷,她身子骨弱的很,打小乱吃东西体弱多病,希望你能帮帮我们。”
“在下愿意付钱,价钱好商量。”
“有人吗,请帮帮我们好吗,先谢谢了,我妻子已经怀有身孕,她快被雨水淋湿。”
“我愿意出钱,我们不会白吃白喝。”
敲门声很大,也很急促,一直在不停拍着门,门外响着的是一个男人声音。
但正要进屋的几人在意的并非是这个。
而是…沈良满头黑线,他怎么感觉这几句话,有些似曾相识?
门外敲门声一直不停,
就跟此前的沈良一样,似乎里面的人不开门誓不罢休。
漆黑的屋檐下,沈良似察觉到有一双看来的异样怀疑目光,他支吾了一声:“咳咳,好人家,你一直看着我,该不会认为外面的人跟我有关系吧?”
“我良…公子对天发誓,我不认识外面的人,如若不然吃饭拉稀,睡觉塌床,呵呵,发下这么恶毒的誓言,这回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你且仔细看着我的老实人面相,不知江城兄台你可否知道?那江城里西街有个厉害的风水铺子,铺子里的道士板说我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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