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咚…
门外的老人狠狠敲打木门,不停呼唤着名字。
“老人家,屋里没人,大半夜的,再吵人睡觉我可要动手了,别以为你是个老人家,就可以倚老卖老,我良道士就不敢打你!”
本想带着花想容游山玩水的想法估计落空,开门走到前院的沈良,心情很糟的直接朝门外怒喊一句。
“急着投胎是不是!”
被猛然炸吼,门外居然真的没了声音。
而此时,抱着怀里的祝萧萧,并让花想容躲进方术匣子的沈良,想起还有身后棺材里的黄木才,顿时觉得自己身上担子变沉,跟不要钱还拼命的护院一样。
走近雨后阴凉潮湿的院子,一股腐糜而恶臭难闻的尸臭味扑面而来。
门槛上有三点火星在慢慢燃烧,恶臭的青烟袅袅升起。
果然,这黄木才把三魂香点燃并插在了堂屋子内。
啪嗒啪嗒…
见院门外没了声音,沈良踩着烂泥,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向挪进堂屋的那口大红棺。
他想借机乘着银火兄不在,祝萧萧也昏迷不醒,没有闲杂人等,打算直接用蛮力灭杀一切,尽早解决这里的麻烦,然后继续按承诺的,带花想容去游山玩水,同时他倒要看看这黄木才一直在搞什么鬼?
先前被打断的,银火兄在大红棺棺那里又究竟查到了什么他没注意到的踪迹?
沈良来到那口古怪的大红棺材边,一眼便看到了两眼绿幽幽的黄木才,以及黄木才手里抱着的,血淋淋,一只被咬断了喉咙,早已断气的大黑狗,鲜血浸红了胸前麻布短衫一大片。
此时的黄木才就像个茹毛饮血的凶残野兽一样,正弓背蜷缩在大红棺材里生吃活咽那只血淋淋黑狗,全然不顾黑狗身上的狗毛,吃得满嘴鲜血,两眼绿光,活像只…妖魔。
沈良眉头皱起。
好好的一个少年,这黄木才怎么会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活脱脱像只半夜偷吃牲畜的妖魔鬼怪,可又明明是个大活人,这样子有点像是儒家文章中常言的鬼迷心窍,被鬼迷了魂。
黄木才就好像并没有发现沈良,眼里只有血食。
沈良摇摇头,暂且没理会大红棺材里吃得像饥饿野兽的黄木才,而是目光的思忖望一眼眼前的大红棺,然后伸手触摸,打算这次用法力去探查,找出这口红棺材究竟有什么不同,而那银火又到底在这口大红棺材上发现了什么踪迹。
咚咚…
咄咄咄…
敲打了半晌,结果却次没发现。
“嘶…没道理啊…”
沉吟了下。
沈良先是搬来一张破旧的桌子,把怀里一直抱着的祝萧萧,平躺放在桌子上,然后……
他转身走到大红棺前,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把完全掀走棺材盖。
吼!
黄木才像疯了一样,飞扑向沈良,嘴里发出像饥饿野兽的危险低吼声,结果,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声才刚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咔咔…嘴里发出喘不上气的咔哒声,那是黄木才的脖子被沈良一只手掌紧紧箍住。
沈良的手掌如铁箍般,任凭黄木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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