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这只伤眼的花公鸡我好像见过,这只鸡挺霸气的,经常在村口撵人,眼睛都给人打伤了想不到再见之时,却已经天涯两相隔,真是造化弄鸡啊,这些该死的小偷窃贼。”
马上有人上前倒酒问询:“你真见过这只花公鸡吗?”
“莫非,你就是这花公鸡的主人家?”
“哎,我不是这鸡的主子,这花公鸡家的主子已经过世了,这只鸡也是很可怜,我住村口的,每天都能见到这条花公鸡,它每日都在村口的草地里找吃的,虽然会撵人,但其实只要不招惹,它还是很温顺的,村里每日最先打鸣的就是它了,还帮村里管管下蛋的母鸡群呢。”
“嘶,我记得好像就在十几日前,有次我发现有一帮外地来的人,拿着叉子,一边去抓这大花公鸡,一边嘻嘻皮闹去拔花公鸡尾巴上的花毛,哎真是…”
“后来,每次有外乡人来,我都会把鸡给引到后面,以防备在被人给欺负了…”
咔嚓!
轰!轰隆隆!
一道闪电自天际横贯长空,从天幕之上倒悬劈落,啪啦!整个天地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宛如有人自天琼之上倾盆江河之水,雨点如瀑布倾泻,如千军万马在耳边奔腾。
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惊醒降下。
黑云压村,天地一下陷入昏沉,黑暗。
路人纷纷避雨,街上的行人一下全空了。
客栈里饮酒的人也纷纷散场,各自离去
沈良回了屋子里,本打算在客屋中打坐修炼,今夜有那些衙差在,他就不拔刀不平事了,可忽然,听到房梁屋顶传来动静。
有人正在屋顶上飞速跳跃而来。
啪啪!
哒哒哒…
几声很轻微的脚步落地声音,在屋顶上飞跃的人,最后居然停落在了他所在的客栈的屋顶上。
“嗯,南正,西北面,一,二…三,有四人。”
沈良目有讶色,能在村子里当着巡逻的衙差这么明目张胆行事,莫非是玄镜司的捕快?
屋顶上传来轻微的话语声。
“我等必须赶在那妖邪再次杀人前,找到它,白天躲起来不好找,但我们已经把这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它不可能逃得出去,应该还留在这村里。”
这是个裹挟着风雨杂音的男子。
“其实,它也是可怜的……”
这次是一个轻声细语的年轻女子声音。
“且铭记我等的誓言,守卫阳间正道沧桑,这正是我等的职责所在,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它出手杀嗜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我们的刀下亡魂。”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房梁屋顶上的三个人落地后,并未马上离去,似是在查探着什么,并有交谈声音落进沈良耳里。
听着屋顶上几人的讨论声,
有时候沈良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干了什么好事。
出门就遭鬼。
自从他来到方寸山地界后,每次的停下歇脚,都会遇上一些邪门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