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可以去问其他下人,门旁的人也看到出来拿饭食的人了。
“那从我屋里出来拿盘子的人,你还记得长什么样子吗?”
田三问。
“当时天太暗,我记得,形体与老爷相似,当时我看到好像是左眼眉角隐隐约约有颗痣,当时我以为眼花了,也就没在意,毕竟老爷的房门是我在守,没看到有外人进出过…”
下人努力回忆说道。
这一句听完,田三忽然就脸色变了,从屋子里找出一幅画像,那下人一见画像,立刻肯定说就是这个人从屋里出来,拿的饭食,天黑之下,几乎与田三轮廓相仿。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田三重重咽了口唾沫,感觉后劲一阵阵发冷,慌张转身看身后,身后并没有人,他脸色发白紧紧抓着手中画卷:“没错,是我睡糊涂了,是我自己拿的。”
“老,老爷,没事我等先下去了…”
下人匆匆离去。
田三着急想叫住,可怎么说,下人也不来了。
田三顿时有些慌了,下人是在害怕什么,要不然不可能这么紧张。也不知道是不是田三是多日未曾好好休息,所以神态恍惚,突然感觉只有他一个人住的屋子,今天格外的冷,他慌慌忙忙跑出家,打算亲自再去问问下人,到底看到了什么……
问明白今天从屋子里出去拿饭食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
这一夜总算过去,翌日清晨。
沈良从打坐下醒目,一如往日般,出门去打听打听江湖消息,买上一张江郎天下报,结果他在路边小酒馆,又打听到了关于江城衙门义庄里的事情。
江城中熟悉的江湖味,满满的家乡口音,立马引起沈良的注意,目光一亮。
他连忙竖起耳朵去细听起来。
“兄弟,你倒是说啊,你究竟是去衙门义庄里作甚?”
“都半个时辰过去,可兄弟还在扭扭捏捏不肯说。”
此时的小摊子,满是爱听闲话的闲人。
清一色都是在打听江湖小道消息的。
说起这位兄弟,人生路还真是艰辛。
为了找出藏在衙门义庄的秘密,不惜以身犯险,上次假扮死人混入衙门义庄,结果还真被仵作查出身体有问题。
可兄弟打死不说是什么病,于是周围的江湖兄弟,纷纷猜测兄弟肯定是被检查出房中病,所以才会遮遮掩掩,难以启齿。
于是讨论之间,文风腐败,江湖兄弟们一直茶饭不思惦记着那位装死兄弟到底被仵作检查出什么病。
原本应该是津津乐道的言辞,现在成了房中病的笑谈,江湖兄弟们猜测那仁兄究竟怎么了。
“房中是什么意思??”一堆人里忽然混入个女子。
底下的其他江湖兄弟们马上来挑逗。
“呵呵,此事不足为外人到也。”
……
一边喝酒,他一边拿着江郎天下报,又翻了翻其它文章。
倒是有一条文章里,不免让人心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