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饭都不吃了,直接就回去躺下睡觉,渡过这糟心的一日。”
“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当我醒来,发现屋子里,大堂和柴房有很多血,空气中弥漫的腥酸的味道,而我娘亲跪坐在地上一边掉眼泪,一边两眼呆滞的看着地上的男子尸。”
“那个把这间屋子当成自己家的相亲男子,冰凉凉地倒在地上血泊里。”
“娘亲手中拿着生姜大蒜,也掉在了血泊里,于是我赶紧去问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杀人?”
“当时的场面让人根本无法忘记,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我娘亲当时双目通红,抬头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让我感到很陌生残忍,娘亲一直惊慌的看着我,就像是害怕被我看到她杀人的模样”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在风雨中意外闯入院子里,娘亲回来忘记关上门,这一下让她看到了此刻屋中的血泊,尸体,一切都被她撞见了。”
“从她眼睛里,我看出来她吓坏了,她顿时就大声惊叫,双腿发软但是转头就要跑,娘亲不由分说追出去想解释,可娘亲因为一脚落空,踩到了门槛,扭断了脖子。”
病床上被绑得结实的男子,面对如此血腥的幕,说得却是平静异常。
而在一旁查案子的捕快大人大声喝问:“别再说这些糊弄人的鬼话了,绕了半天圈子,你还是没有说,许如葭最后是生是死,许如葭最后到底怎样了?”
“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屋子里,仅剩下的,我唯一的挚爱亲朋死了,她彻底死了,没了生息!”
“娘亲还没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就在我的眼前,黑发人送白发人,我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而且,永远听不到了!”
“现在,只有到了晚上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她才会又出现在我梦里,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胃里就会长出她的头发。”
医馆之中,那木头病床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前的牛石头,口中又开始失心疯了一般开始了犹自的低语个不停。
但第四号牌包厢里的沈良,此时此刻却是越听越感觉这故事里的可怖与非比寻常。
那人所说的,第一个故事里,是木头箱子、花旦戏服、还有诸如床上被子,被乱放的靴子。
而之后,那人所讲的第二个故事里,木头箱子是藏尸的麻袋、床上被子是为了床上藏尸,半夜被弄乱的靴子是麻袋里的尸体诈尸走出来。
最后,也或许是牛石头内心的敬畏之心与最后一丝未泯灭的人性。
花旦戏服,或许是指在牛石头将自己伪装成为台上的戏子,假扮成别的人而不是自己,借机掩藏掉自己的重重罪刑。
而在第三回里,那木头箱子是娘亲的尸体、被子是牛石头父亲尸体、困意是牛石头失心疯发作。
那晚,家中的母亲的惊慌眼神是看到了牛石头病发暴虐杀人的样子、睡梦中从胃里长出来的头发,很有可能并不是因为思念母亲,而是他把另两人的尸体给……
不过这些都还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这一切都只是沈良的个人猜想。
戏台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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