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之花最早只是旧蒙德时期人们反抗贵族的暗号罢了。”
赫菲斯托看了一眼那边的吟游诗人温迪,然后说道,“它是向往自由的灵魂,是追逐风的勇气……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可以是风之花。它看似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就像这风一样。巴巴托斯大人不会定义何为风之花,因为在蒙德,每个人都有定义它的权力。”
“在蒙德,人们会因为共同的意志走到一起,牵引你我相遇的,想必就是那无处不在的自由之风。它来自旅途的尽头,世界的边缘,来自你我心中,永不停歇。”
“虽然由我来说并不合适—”
此时,两人已经转移到了蒙德的街头。赫菲斯托转过身,张开手臂,似乎是要把整个蒙德城抱进怀里一样,“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这就是蒙德,四处洋溢着美好的自由之都。”
(这句话的原话是官方漫画黑火案里安柏对科莱说的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和蒙德有一段恩怨吧?”刻晴说的自然是赫菲斯托十一岁的时候,那可以被称为灾难的经历。
为什么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还能笑着这么介绍蒙德呢?
“是啊,但是我并没有那么的在意。”赫菲斯托转了个圈,“那固然是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但蒙德留给我的更多的是快乐。”
“如果一个人要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非要冤冤相报的话,那可是会失去很多快乐和美好的东西的。”
“完全放下仇恨显然不可能,但是一心只有仇恨更不可取。”
“当然,这是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如果发生在我重要的人身上,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赫菲斯托压低了声音,说出这句话。而正是这句话,让刻晴微微一愣。“那如果我邀请你到璃月……”
“我会来。”他肯定的说道。“连个说法都没有,爱丽丝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但那是我和仙人的事情,我不会因此记恨璃月,更不会记恨同样纯朴善良的璃月人。”
“那么就约好了,海灯节来璃月吧,换我带你去逛。”刻晴最后露出了一个坦然的笑容。
“约好了。”
约定就这么完成了。
虽然没有让赫菲斯托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刻晴自认为),但是目的达到了,那早点告诉晚点告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来啊,庆典还没结束呢,我们接着逛吧。”然后,赫菲斯托继续带着刻晴逛风花节。
今天,赫菲斯托给先遣队放了一天假,然后你就可以看到以下的场面:雷锤在街头玩着砸地鼠的游戏,虽然砸旅行者的活雷锤干的十分熟练,但打地鼠这么精细的活雷锤似乎不太擅长呢。
冰胖和水胖在猫尾酒吧里头喝酒,喝的嗨了开始扳手腕,然后把桌子压塌了,还打着石膏的讨债人满脸黑线的一瘸一拐拿钱去赎人。
风拳,岩使和火铳和雷萤也点了一些猎鹿人的饭菜和猫尾酒吧的酒,在万事屋里享受着节日。
风花节的庆典,就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落下了帷幕。
过了一段时间。
“哟,旅行者!”赫菲斯托再次在街头与荧和派蒙相见。“看你这么头痛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嗯,我们在寻找前往稻妻的方法。”这段时间里,荧与派蒙因为这个问题,可是头痛极了。
这段时间里,他们往返了璃月和蒙德多次,就是为了寻找前往稻妻的方法。
按照派蒙为荧规划的方案,他们要走遍整个提瓦特大陆,逐一拜访尘世七执政,也就是七神。
但在荧和派蒙打算拜访稻妻雷神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因为稻妻锁国了。
稻妻的将军,也就是现在的雷神巴耶力,为了名为这“永恒”的虚无缥缈之物,不仅用雷暴封锁了整个稻妻,还在稻妻全岛下达了眼狩令,将岛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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