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赫菲斯托经常通过黑桐干也了解两仪式的校园生活。但是并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两仪式仍然像之前那样孤立自己。
然后,有一天,赫菲斯托向她发问了,虽然回答的是两仪织,但这其实无所谓,无论是哪一个她,这都是两仪式的独白。总之得到的答案,非常的具有菲谢尔式风格。
“因为式讨厌人类。”
“哈?”
“有羽你想啊,人在小时候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以为见到的每个人,甚至整个世界都会无条件地爱自己。因为我喜欢自己,对方当然也会喜欢我。”
“话是这么说啦……”
“不过,这是很重要的。人要无知一点比较好,有羽。人在小时候只看得到自己,根本不会察觉别人的恶意。就算是误会也好,当被爱的感觉转化成经验,人才能够以善意去对待他人—因为人只能展现本身已具有的情感。”
“但我却不同。打从出生起,我就知道自己与他人的区别。因为织存在于式的体内,从而知晓了与他人的区别。知晓了除自己之外还有其他人存在。人们有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可能无条件地爱着我。从小就意识到这一点的式,自然也无法去爱他们,不知从何时起也变得毫不关心。式拥有的感情只有拒绝。”
“所以式她不会寂寞吗?”
“不会,怎么会呢?式还有我啊。”
两仪织的脸上没有逞强之色。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而且是真的对此感到满足。
“不过最近的式怪怪的。体内明明有我这个异常者存在着,她却试图要去否定。否定明明是归我管辖的,式应该只有办法做出肯定才对……”
因为两仪织承担着两仪式的禁忌。对式来说优先顺序越低的事,对织而言优先顺序就越高。两仪式不会想杀人,两仪织就会率先考虑杀人。
赫菲斯托把手搭在了两仪织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喂,你干嘛,虽然我是男的,但这具身体可是女的。”
“没什么,只是想拍拍你而已。”
两仪式想要正常的活下去。
所以,她就要杀死织所代表的黑暗,并且杀死想要让织显露出来的人。织非常清楚这一点,并甘愿为之压制自我,甚至牺牲。
杀人案又开始了。
在赫菲斯托来到两仪家后的大概一个月,观布子市再次被恐惧笼罩。
将初遇两仪织时出现的尸体称为第一个人。
第二个人的身体从脑门到下裆被一分为二。犯案凶器不明,被切成两半的尸体仅有一边紧贴在墙上。
第三个人是手脚被砍断之后,手被缝在脚上,脚被缝在手上。
第四个人被切得四分五裂,上头还留下某种记号。第五个人据说以头颅为中心,手脚被摆放成卍字形。
这想必只有精神病才会做的出来。
但有一件更另人惊讶的事情,这几具尸体都出现在了两仪式夜游的路上。
“既然这样那我就晚点再来。”荒耶宗莲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和荒耶宗莲有关吗?
现在的夜游赫菲斯托都是跟着两仪式一起出去的,所以出现在路边的尸体他也看到了。尸体还热乎,换言之就死刚死没多久,凶手也没跑远。赫菲斯托自然是追击去了,但每次追击都会被结界挡住去路。虽然突破起来也很容易,但这点时间凶手也跑远了。
他也想过去找荒耶宗莲,但却根本找不到。
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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