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就是!一个土包子拽什么!”
“在朔北那般偏僻的地方,怕是连学堂都没见过吧!”
“哈哈哈!”
陆星桥眯着眼,抬手指像萧斐然,“出来!单挑!”
萧斐然还未回话,边上早有人接口道:“太子殿下何等尊贵,岂会浪费时候和你打架?别不识好歹,快将位置让出来,再和殿下磕头道歉,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陆星桥瞥了回话那人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但从她身后透出来的杀气,生生让那公子哥儿软了腿,刚刚放的狠话,好似也成了个屁。
不想再有那些没眼力见的人出声打扰,陆星桥直街一掌打在桌案上,下一秒,桌案应声而裂,吓得边上的一干人等不敢再多嘴。
“出来,单挑!”陆星桥又道了一遍。
此时,萧斐然也有些许心慌,他?自己那点儿情况他清楚得很,趁人不备或许还有胜算。
但他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木头渣子,这可是上好的金刚木做的,一掌就劈成了这模样,萧斐然并不觉得自己能比这桌子硬多少。
他双手环胸,微微仰头,睥睨的看着陆星桥,“你算什么东西,本太子为何要答应你,就你也配?”
陆星桥眯着的眼睛突然弯了弯,一眼就看穿了对面那人的装模作样,“你不会是不敢吧?”
“谁不敢!”
陆星桥又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嚣张的翘起了二郎腿,“你要是真的不敢的话,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不过,以后这位置可就是我的了!”
萧斐然被陆星桥的样子给气到,也不管这是不是激将法了,一脚踢开挡路的杂物,咬牙切齿道:“来就来!本太子就没有怕的!”
见鱼儿上钩了,陆星桥笑得越发的灿烂,“一会儿哭了,可别回去找爸爸!”
说完,陆星桥跃身而起,就要动起手来,萧斐然连忙往身后连退几步,“等等!”
陆星桥皱着眉头,“怎么?反悔了?怕了?”
萧斐然右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两声,开口道:“夫子就要来了,这是我们的私事,总不好耽误大家的时间吧?”
像是为了印证萧斐然的话,话音刚落,樊夫子正好姗姗来迟,一脚踩进学堂。
还没等他完全走进来,就听见一声怒吼,紧接着,那身影像风一般刮了进来,抱着地上散碎的金刚木,心疼得不行。
樊夫子瞪圆了眼睛,怒道:“是谁!是谁毁坏了北山书院的财物!”
众学生立马?指向了罪魁祸首陆星桥,异口同声道:“是她!”
樊夫子抬眼看过去,“怎么又是你!一来就毁我一张金刚木,再呆几天,你是不是要把我北山书院给拆了?”
陆星桥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大不了我赔嘛!”
“赔?”樊夫子大着嗓门,“赔!必须赔!双倍赔!”
“我来我来!”在边上当了半天的吃糕群众的万珍珠觉得她终于有用处了!
她将还剩半块的琥珀桂花糕塞进嘴里,掏出身上一个大钱袋递给樊夫子,含糊不清的问:“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