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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摇了摇头,“他们有权有势,到时候被书院处罚的依然是我。”
陆星桥不相信,她劝道:“走,我和你一起,将这事儿告诉樊夫子去!虽然那老头烦是烦了点儿,但是,他也算公正,是不会不管你这事儿的!”
秦玉摇着头和陆星桥拉扯着,眼泪越掉越凶,陆星桥没法子,只好停下来,又问道:“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秦玉抽泣着,“他们看我只不过是一介寒门,无权无势,被欺负了也没人去找他们麻烦,所以......”
陆星桥皱着眉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去找樊夫子他们,如果不反抗,只是任他们揉捏,他们不会适可而止,只会蹬鼻子上脸,愈演愈烈的!”
秦玉还是哭,陆星桥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说动她了,只好又柔声问道:“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涂点儿药总可以吧?”
秦玉总算点了点头,两人先是到了秦玉的住处,独立的小院。
陆星桥明明听到屋子里有动静,院里是有人在的,可没有一个人出来关心一下秦玉的伤。
秦玉的屋子在最里间,推开门进去,陆星桥有些傻眼,北山书院在吃住方面向来不苛刻,怎么会有这么小又这么昏暗的房间?
这不如说是一间杂物间会更形象些,入目都是堆得满满的杂物,落脚的地方也有限,最窄的地方,要侧过身才能通过。
最里面摆着一张床,从门口到床边,却是千难万险,一场穿梭于杂物间的大冒险。
陆星桥忍不住问道:“你们院子里都是这样的屋子吗?”
秦玉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陆星桥伸手想要去翻一翻那些堆在那挡路的杂物,到底都是些什么,却被秦玉制止了。
陆星桥道:“我就是看看这些是什么,有用的咱们留下,没用的就处理了吧,别老是堆这儿。”
秦玉有些为难道:“这些都不是我的东西,不好翻的。”
“不是你的?”陆星桥看着这一屋子堆积的杂物,不是自己的东西,还让人丢在她屋子里,这人也太好说话了吧!
秦玉在床头摸出一个小盒子,准备上药的她突然想到自己屋子没有梳妆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陆星桥。
陆星桥会意,她接过盒子,道:“我帮你。”
小盒子打开,不同于之前陆星桥接触的那些药膏的清香,这个盒子里黑乎乎的东西散发出一股子不太好闻的问道。
陆星桥嗅了嗅,就别开了头,问道:“你这个是什么药?”
秦玉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我家乡的土药,把草木烧成了灰做的,能治。”
陆星桥眉头簇起,她将盒子盖上,拉着秦玉就要往外走,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治伤,何况那还伤在了脸上,要是落了疤可怎么办!
秦玉有些慌张,陆星桥也不多说什么,只拉着人往外,好不容易出了屋子,已经是一身的汗。
陆星桥气不过,她转头就跑去敲响了其他几间屋子的房门,里头果然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