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坐在马车里,嘟着嘴巴无比郁闷,真是倒霉,自从回到京城,总共到街上来了两次,两次都是遇到突发事件不能好好尽兴的玩一次,而且每一次最后都是都是被张元天找到带回王府。想起刚刚上车时看到的张元天那个笑容,梅如雪就气得牙根痒痒,每次在他面前出糗时,他都是那一副样子,就好像他在看着一个白痴似的。
太气人了,看到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知道安慰一下不说,还看她的笑话。越想越气,梅如雪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旁边的座位上,就好像是拍着张元天的脑袋似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嘶”梅如雪抬起右手一看,整个手掌都红了,肿的像新出锅的馒头似的,梅如雪碰了碰红肿不堪的手掌,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想起之前在街上受的委屈,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缩在角落的阿芸看到刚刚还怒气冲冲的梅如雪,这下突然落泪,怔愣了一下,就上前坐到梅如雪身边,将她抱在怀里道:“王妃,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哭起来了?”
听了阿芸的话,梅如雪抬手捂住嘴巴,眼泪越流越多,将头靠在阿芸肩膀上“呜呜”的哭着,说不出一句话,心里越来越委屈。
阿芸轻叹一口气,拍抚着梅如雪的后背,幽幽问道:“王妃,你还在想刚刚的事吗?你是不是觉得王爷没有安慰你,心里感到委屈了?”
没有等梅如雪回答,阿芸就接着道:“王妃,你不要怪王爷,这不是王爷的错。依我看,王爷不肯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他没有立即上前安慰你。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你,王爷对王妃的情谊,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心里也有数,不是吗?”
“他在生我的气,你没看到吗?他明明看到我了,还装作没有看到我的样子。本来好好的逛个街,遇到柳三元这个卑鄙小人,无辜被调戏就够倒霉了,人家本来心里就够委屈的了。他看到不仅不安慰,还生我的气,我心里怎么能好受嘛。”梅如雪抬起头。嘟了嘟嘴,满脸的委屈。
阿芸见梅如雪终于不再苦着一张脸,心里松了一口气,掏出帕子细细为梅如雪擦掉挂在眼睫毛上的泪珠,摇头笑道:“王妃。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嗯。”梅如雪重重点了点头,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
辰王府大门口,车夫将马车停放好,跳下车将马车后面带着的小板凳搬到车前放好,挑起车帘等着梅如雪她们下车。阿芸率先踏着小板凳下了马车,回身伸出手将梅如雪扶下车。
张元天跳下马。将手里的马缰交给门口的小厮,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梅如雪和阿芸,抬步进了王府。
梅如雪哀怨的看了眼张元天的背影。放开阿芸的手,赶紧跟上张元天的脚步。阿芸摇头笑了笑,跟着进了王府。
如雪阁。张元天推开房间的门,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转身坐到椅子上端起其中一杯慢慢缀饮着。眼睛不时瞟一眼门口的方向。
梅如雪踏进如雪阁,看到敞开的房门。心里一跳,不由顿下脚步。拍拍胸口,梅如雪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起脚步,一脸的决然。到了门口,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悄悄将脑袋探进去,看了一眼又迅速缩了回去。
张元天从杯沿瞄到门口迅速探了一下的脑袋,嘴角向上勾起,又迅速垂下眼皮挡去眼里的笑意,等着看梅如雪什么时候才会进来。
梅如雪站在门外,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张元天出声,气得眼里冒火,牙齿要的咯吱咯吱响。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闭了闭眼睛,梅如雪一脸豁出去的样子,抬头挺胸的踏进了房间。
张元天看着梅如雪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不由失笑,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梅如雪,装作生气的样子,沉声道:“终于舍得进来了?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不敢进来?”
梅如雪气鼓鼓的瞪着张元天,恨声道:“说什么废话,你准备怎么惩罚我,我已经准备好了!”声音里恶狠狠的意味十分明显,还能清楚听到磨牙的声音。
“惩罚?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惩罚你了,你听到了吗?”张元天站起来,踱步到梅如雪面前,和她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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