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
元子恒朝白言唾了一口。
白言眼睛一眯,没说话。
李老先生有些不满元子恒的话,但仍是道:“我知你天资聪颖,但这么早参加府试,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白言坚持。
李老先生见状,只好同意。
元子恒没想到白言真的要去参加府试,脸色嘲讽,“进了个书院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别以为府试是那么好考的,我看你到时候哭着下来。”
白言再次不爽的眯起眼,威胁似的看了他一眼,慑得元子恒一愣。
灰溜溜跑了。
书院后面,无人的地方,元兰站在吴九儿面前。
“王强的事,婶婶还是给我个解释吧?”
元兰辛辛苦苦开的店,开业没两天就被人给砸了,她肚子里的这口火不可能咽下去。
吴九儿见元兰咄咄逼人,更加咬紧牙关:“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王强做了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元兰冷笑:“我还没说王强做了什么呢,婶婶那么着急答应做什么?”
吴九儿脸色一变。
忍无可忍,吴九儿愤怒:“你到底想做什么?”
“抓我这个亲婶婶去见官吗?”
元兰当然没有这个打算,她只是悠悠道:“王强赔了我店里的损失,可是我歇业的损失还没算进去呢。”
“我帮婶婶算了一下,一共是一百两银子。”
吴九儿震惊!
“你说什么?一百两银子?”
元兰拿出一个小算盘,不紧不慢的算,“我这店里一天客人最多的时候,能来两百位。每位客人都是一口价,刨去成本和人工费,这三四天算下来的利润,就是一百两银子。”
“婶婶既然有胆子敢叫人来砸我的店,就应该有胆子承担责任吧?”
吴九儿的脸色已经不是愤怒,而是觉得元兰异想天开。
“一百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我们家没有一百两银子,你给我滚!”
元兰也不着急,道:“婶婶不是没有钱,而是不愿意给吧?毕竟就像是王强那样没钱的人,也可以拿房契和田契来赔。”
“婶婶要是实在不愿意给,那我就去找王强。我跟他说,我不要他赔我房契田契了,只要他跟我到衙门面前说清楚,到底是谁撺掇的他闹事。”
“你说王强会不会答应我的条件呢?”
吴九儿的脸色难看。
“你!”
元兰嗤笑,继续道:“到时候我的损失可就全部由婶婶来赔了。不仅是这一百两银子,还有桌椅板凳的钱,我看婶婶有没有那个钱!”
吴九儿脸色头一回这么难看。
“你是非要逼我?”
“什么逼不逼你的,我这都是被逼无奈。要不是婶婶你找人来砸我的店,我也不会有这个空闲时间,来找婶婶叙旧不是?”
元兰冷笑。
吴九儿气的发抖。
一百两银子,这可是她想也不敢想的钱。她哪里有这么多的钱,可元兰到时候要是真的找上王强……
闹到衙门去,可能还会影响他儿子科考。
吴九儿额头上冒出冷汗。
权衡再三,吴九儿决定暂时示弱:“阿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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