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位公子懂些武术,想必是用内力强行压制药性,这才导致药力反扑头痛难忍。眼下的办法,只有开一剂舒缓药效的方子,再睡一觉。”
“便没事了。”
说完,大夫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元兰一眼。
元兰有些不太明白,道:“那劳烦大夫开个方子吧。”
大夫执笔,唰唰在上面写下一个方子,然后递给旁边的药童。药童领着白言走到药柜面前,没一会就抓了两副药。
“这些药一日一服,喝完便好。”
元兰连忙掏钱。
拿着药,元兰走在路上拍了拍白言的头,道:“大夫说你是用内力强行压制药性所致,要不你别和它对着干,顺其自然?”
白言皱着眉,很难受的样子。
回到院子,元兰让娟婶去煎药,扶着白言回屋。
“还痛?”
元兰看他这样,也不知道做什么有用,拿了点热水沾湿用帕子敷着。
“谁让你贪那两口饭,你看我多谨慎,一口都没吃。”元兰道。
白言没说话。
药香袅袅。
娟婶在外面敲门,“姑娘,药已经煎好了,快让白公子喝吧。”
元兰起身端过来。
汤药还是烫的,元兰吹了几下,小心翼翼的送到白言嘴边,“快把药喝了,这样就好了,别我好不容易给你养好的身体,又被弄坏了。”
这样就太得不偿失。
白言靠在床头,接过元兰手里的药,仰头一饮而尽。
元兰惊讶。
“好家伙,倒也不用喝这么急。”
喝完,元兰继续拿帕子给他敷着,催促:“你快睡觉,大夫说睡一觉就好了。”
白言无语……
这是想睡着就能睡着的吗?
他拿开元兰的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低声道:“你出去。”
元兰眨眨眼,“为什么?”
白言都这样了,她怎么能随便把人留下。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你出去。”白言无奈道。
元兰虽然不明白他在坚持什么,但都这么说了,她便只好起身离开。
“有什么事叫我啊。”
元兰有些不放心。
白言嗯了一声,声音沙哑。
房门落上,白言略微烦躁的摁着额头,下半身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靠在床头,鼻尖冒出细汗,眉头紧锁。
不知过了多久,元兰在外面剥完了一整盘花生,白言的房门总算从里面打开。
“你醒了?”元兰站起来。
白言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被汗水打湿,声音也沙哑的不行,嗯了一声。
喉结滚动。
元兰愣住了,莫名觉得眼前的人白言,居然看着有些……诱人?
摇摇头,甩掉想法,元兰起身:“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她伸手,却只摸到白言额头湿粘的汗水,触电般的缩回。
“我……我去给你拿个帕子。”说着,元兰一溜烟跑掉。
外面的冷风吹清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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