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兰有些不明所以,脑袋还懵着。她问:“敢问夫人,您和我娘的关系是?”
纪韵容笑了笑,拉着元兰坐下,“瞧我高兴的,都把你搞糊涂了是不是?你娘之前是我的丫鬟,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我一直视她如妹妹。”
元兰惊讶,不知道自己母亲什么时候还当过丫鬟。不过记忆中,母亲是个和寻常村妇十分不一样的地方,会识字懂医术,气质也比普通人出众。
“那夫人您是?”元兰问。
纪韵容身边的丫鬟斜着眼睛上下扫了元兰一眼,倨傲道:“我们夫人乃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夫人,我家老爷鼎鼎有名的镇国大将军。”
元兰惊讶的张大嘴。
这已经不是普通有钱人家可以比的了。这位镇国大将军,元兰略有耳闻,便是三次平定了北方之乱的沈大将军。
而且祖上曾是开国元勋,家境殷实,地位和荣耀可以说是古往今来。
元兰惊讶了会,有些不敢相信。她活了十多年,忽然有人告诉自己娘原来给人当过丫鬟,这个人还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府夫人。
信息量有些大,元兰一时没消化得过来。
“敢问夫人……有什么凭证吗?”元兰问。
不是她不相信眼前这人,实在是这个事情太突然。而且从来没人和她说过,自己母亲以前给人当过丫鬟,元兰再三翻遍了记忆确认没有。
丫鬟见元兰居然这么问,顿时发怒,道:“你居然敢质疑我们,我们堂堂永昌侯府何须骗你一个小丫头?再说了,我家夫人千里迢迢跑过来找你,你竟没有一点感激之心?”
元兰见这个丫鬟十分牙尖嘴利,道:“我从小便生活在这平安县,没出过远门也没去过外边,也从来不知道我娘之前当过丫鬟。如今你们二位突然找来,我不得不多问些。”
万一这是什么新型认亲骗局呢?
纪韵容连连点头,表示理解:“是,是我们来的冒昧了。其实去年的时候,我有来过,只不过当时你们村大雪封山,我又无法逗留一个冬天,这才辗转回去。”
“对了,我这里有一个你娘的信物,”说着,纪韵容从怀里拿出一块泛黄的旧帕子,上面绣着几朵小小的合欢花,“这是你娘绣的,我一直留在身边,你一认便认出来了。”
元兰看着这个旧手帕,虽然颜色已经泛黄,但可以看出被保存的很好。元兰道:“我看不出来,我三岁时我娘便过世了,实在不记得。”
事实上,元兰对母亲的长相都十分模糊。
纪韵容脸色惊讶,悲伤,“那文竹岂不是才活了二十五。”
元兰看她脸色悲戚,不像是假装的,而起一身贵气骗不了人,便道:“这样吧,我把东西带回去给我阿姐认认。说不定她会记得。”
纪韵容一听,眼里重新恢复神色,连连点头:“好,我这就随你过去。”
坐着马车到了巷林街,纪韵容看着这一块虽然简陋,但也算是个朴实的住处,心中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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