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阅拉着她,说在龙泉寺的事情。
秦可给他们供佛灯、抄佛经,还给路瞻供了一盏,准备抄血经,只是邵之雍极力反对,说血经是供佛的,给路瞻太过贵重,反而会害了他,又跟方丈打听,的确有这个可能,也就只好放弃。
但她学点茶,学做素斋,日日都给他们奉茶做斋饭,而且这方面很有天分等等。
秦清的表情极度配合,心里冷笑连连。
原来拿着她刺激邵之雍成长,现在这分明又想用她刺激秦可,沈阅还真把她当个傻子了!
她不当,秦可可上赶着当。
沈阅说她好,她就高兴,说到要给秦清请佛灯,她就脸色发白。
“您忘了,我的八字特别轻,不适合请佛灯的。”
秦清当然拒绝,她可不想承沈阅这么大的人情!
“这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要问问的,如果实在不行,就请大师化解,咱们一人一盏,才是整整齐齐的。”
这话说的,就差三个字‘一家人’。
秦可其实情商很高,当然听出来的,当下就捧起茶杯,急匆匆喝了口水,大概没端稳,被呛得连连咳嗽。
邵之雍忙凑过去给她拍背,沈阅看她衣服湿了,也忙招呼阿姨拿干毛巾来,又跟秦清商量。
“把你的衣服拿一件给可可穿,等我回去,再给你寄你喜欢的。”
“好。”秦清温顺的很,起身就去。
沈阅愣了下,但她立刻就把关注点投在秦可身上,心疼的责备她:“怎不小心些,别把嗓子弄坏了。”
“我,我是担心姐。”秦可着急的一把握住沈阅的手。
“沈阿姨,真的不能给我姐请佛灯,你,你不知道……”
秦清都走到楼上了,反倒被这句话吸引的站住,就靠在楼梯上,回头看秦可。
秦可瞥到她的身影,脸色分明更差了,手指头也不自觉捏紧毛巾,但居然深吸一口气,说出来了。
“我姐她八字轻,从小就跟人不一样。我听爸说,她小时候总能看到,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后来爸就给家里请桃木剑、转运球,还挂各种各样的东西,姐在家的时候,就好些,可一出门,就会出现奇怪的事情,比如猫狗这类的宠物,看到我姐就反应很大,变得特别凶狠,还有就是,七月十五的晚上,如果我姐太晚回家,就好像有东西跟着她……”
秦可的声音很好听,可耐不住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别说沈阅,连站在那么远的秦清,都听得鸡皮疙瘩直起。
沈阅立刻回头朝她的方向望去,好像突然发现她还站在那儿,吓了一跳。
秦清笑了。
“沈阿姨,你忘了,那年咱们回国的时候,正好是七月半,从机场到家,一路都有纸钱跟着我们的车子,当时你还说,人人都在路口烧纸钱,搞得到处都是,很不好。”
沈阅果然记起来了!
那天风大,再加上路上人少,车子一路过来,不少人都在路口烧钱,她以为,只是风!
当时秦清说什么来着?
她说:“没什么不好的,亲人跟亲人之间的联系,也就这一天。”
现在想起来,沈阅只觉得这话阴森森的,看秦清,好像她整个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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