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瞻妈妈交代说,那本子是儿子临死前送到她那里的。
问她有没有看过,她就语气闪烁,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说看过一点,警察就知道,她是看过的,也知道这东西要命,大概是想借着烧纸钱,全烧掉保命!
本子里面是记账的表格,写着人名、数量,后面是咖啡品种。
他是个咖啡师,这些看起来像是卖咖啡的记录,可他销售咖啡的人群,偏偏跟徐金宝他们交代出来,卖给‘抗抑郁’药品的人中有不少重合的。
只不过路瞻的销售量更大,徐金宝那些反而像娄娄兵。
拿着这些问路瞻他妈,连哄带吓,才终于交代出来,路瞻跟咖啡馆的老板有交情,这些东西是帮老板在卖,他负责送货,每次送完拿钱,再给老板,老板给他多发一份工资。
后来路瞻就不想干了,老板开始不许,后来又说不干送货也行,但还留在咖啡馆里,因为:“太太小姐们都喜欢你。”
路瞻才动了别的心思,通过秦可,签约了华盛影视,还让她帮忙,把他妈送到疗养院,结果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案情发展到这儿,表面上看,跟华盛、秦洛,似乎又没关系了。
江宁职责在身,也就没再给纪铮消息。
纪铮也没去找他。
秦清忙着做艺术展的前期准备,跟乔翘拟定邀请和联络人名单,跟苏铭定要参加的拍卖会、收藏展,确定各个展区的主要参展艺术品,跟孙越定整体的装修风格、基调。
纪铮要帮着她把名单、物品单分类,给她排时间,偶尔帮忙带个下午茶午饭,其余的时间,都在外面。
一起工作的人都习惯他的神出鬼没,连秦清都没问过,纪铮偶尔整天都不在眼前在做什么,反正她需要的时候,他总不会让她等。
差不多理清楚这些,三五天就过去了。
物品单拟定的差不多,就是周四,苏铭上午拿着前些天秦清收到的几家拍卖会单子中的一份来找她。
“清姐,晚上这个拍卖会,你能带我进去吗?”
就是她要跟秦牧去拍那套绿宝石首饰的拍卖会。
这种拍卖会,是按名单邀请的,只请他们的会员,苏铭不在会员范围以内,得跟着别人才能去。
“好啊!”
秦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苏铭她了解,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求去。
苏铭果真就翻了几页,指给她一副颜色明艳的油画。
“我这几天查资料,才知道近半年有位年轻画师的画被炒的很热,他的画作介于新印象主义和后印象主义之间,色彩感和空间感都极强,整体风格很符合我们艺术展要求。最重要的是,传说他也是自闭症患者,连微博都没有,我想试试看,拍卖会上,能不能联络到他。”
而且,他有他的想法,他想要的是另外一幅叫‘时间’的画,不是拍卖会上这幅。
秦清没什么可不答应的,还告诉他:“去嘉业百货买,报我的电话号码,是黑金卡,你选好,不用付钱的。”
“这可不行。”苏铭摇头。
公事公办,就算要买,他可以自己买。
“那就让他们开发票回来,走我的公关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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