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那里一样,你的命还要不要?”
孟胥最近被气的,话都多了!
“我也是没料到。”秦牧无奈解释。
孟胥却不信。
他天生灵智就高于常人,凡事都能料到几分,何况千辛万苦,连夜从燕市跑到这里,不就是料定秦清会出事?
她七魄刚刚归全,的确不稳,但有纪铮这个金光护体的人在身边,即便没有他,一般的脏东西也不敢靠近。
虽说他也没料到,那个突然出现的何庸会那么狠毒,为了得到秦清,居然不惜设下引魂阵,想把秦清的魂引到阵中跟他成阴魂,从此锁在他那里,可只要提点两句,以纪铮的悟性,进入阵中带走秦清,也不是做不到,何至于秦牧以自己的魂为引,送纪铮入阵,又以自己的魂瞒过何庸,把两个人都带出来?
这样做,虽然快、稳,但对他来说,就是拿命冒险!
他是早早就料到了,才会来之前,想把他甩掉。
见他脸色阴沉,秦牧也没办法,笑了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孟胥的脸色更差了。
好不好,当他眼瞎看不到?三魂游离,至今没有稳住,好个屁!
被他瞪着,秦牧愣是没熬住,低着头含着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回孟胥再受不了,打开行李箱取出热可可,给他冲了滚烫的一杯塞进手里,捂着他冰凉的手,压着声音在他耳边说:“最后一次,否则,我让你下不了床,做不了事!”
“好。”秦牧顺势靠在他怀里,难得的温顺。
孟胥反倒更心疼,抱着他瘦巴巴的身体,直叹息。
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起来。
秦清回房间,刚打开门,就有点儿害怕,站在门口犹犹豫豫,不想进去。
纪铮给她冲了咖啡过来,从她背后环住她,把咖啡送进她手里。
“别回去了,用这边浴室,晚上我们一起睡。”
秦清:……
“小铮,咱们这样,是不是快了点儿?”
就,没什么心理准备,也没什么过渡的,突然好像就变成了似情侣,非情侣的奇妙关系。
“都咱们了,还快?倒是有些话,还是要说一说。”纪铮把她转过来,低着头,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她。
“秦清,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具体是哪年哪月哪天,我自己也说不清,总之明白过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不开你了。我也想过,是不是分开就好些,也试过跟你分开,可最终还是不行,不管你做过什么,都还是喜欢你,爱你,想一辈子守着你,哪怕你不明白,或者装着不明白,都不怕,我愿意等,等一辈子都行。”
他说着,俯下身,在她嘴角亲了亲。
秦清的心跳的飞快,手里的咖啡杯被她抓的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开,就什么都没了。
她觉得窒息,觉得胸口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砰的喷涌而出,带着狂喜,带着高兴,带着她从来预料到的热度,朝着纪铮奔涌过去。
咖啡杯最终还是掉了,咖啡撒了一地,滚烫的咖啡溅到脚面上她也没管,踮着脚,勾着纪铮的脖子,把他拉到眼前。
“你说的喜欢,你说的爱,可由不得你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