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其本身坐落于内陆,经济发展方面毫无优势,跟江州在全国的知名度相比,委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江家在南州,不说是只手遮天了,横行霸道、一点都不夸张,尤其和王家联姻后,更是日渐嚣张,民众早已苦不堪言,奈何蚍蜉撼大树,无人敢触其锋芒。
史家村的丑闻不管怎么闹,始终上不了主流媒体,大家也便明白,有王家的庇护,江州没有任何一家主流媒体敢报道这件事。
王芳菲作为王家的大小姐,江家的大夫人,在江州名媛贵妇圈的地位举足轻重,多的是人巴结她,她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因此王芳菲第一时间联系了父亲手下的一群打手,这群人皆是亡命之徒,秘密替父亲做事,这一次王芳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顾不得这群人若曝光和王家关系匪浅,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她只知道,这是她父亲只手遮天的南州,没有人可以得罪她,她要让这几个人再也活着走不出南州,她要将丢掉的自尊狠狠的弥补回来,要将那个女孩踩在脚下狠狠的羞辱。
“小姐。”这群人很快到来,为首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王芳菲的父亲救过他的命,此后便一直为王家卖命。
“王野,我要你杀了一个人。”王芳菲语气狠戾。
男人微垂着脑袋,看不出情绪:“好。”
王芳菲皱眉:“你都不问问我让你杀谁吗?”
“先生给了我一条命,小姐的任何要求,我会不遗余力的帮小姐完成。”
“好,反正你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也不多这一个了。”
“不过。”王芳菲提醒道:“你知道TW杀手组织吗?”
男人眉心一动:“有所耳闻。”
“TW没有杀掉的人,你有把握吗?”
王芳菲恶狠狠的说道:“我必须要她的命。”
王芳菲不知道江晁和这个少女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既然江晁已经雇了杀手追杀她,人没杀掉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暴露了,现在对方还找上门来算账,那这个人就必须死。
男人垂下脑袋:“属下尽力而为。”
“另外,把江晁给我带出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跑不掉。”
王芳菲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野哥。”手下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您知道小姐让咱杀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男人抽出一把匕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刀锋,锋刃反射着寒光,映的男人的双眼若冰封的湖面。
手下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是江州冉家的大小姐,您知道冉腾霄吗?就是他的姑姑。”
男人擦匕首的手顿了顿,眼睛眯起,不动声色的问道:“冉腾霄?”
手下没发现男人的情绪变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南州离江州比较远,消息闭塞,您不知道也不稀奇,冉腾霄掌权没几年,但实力却不容小觑,在江州只手遮天,咱们杀了他的姑姑,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小姐的这个命令,还真是……。”
“不过天高皇帝远,冉家再厉害,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南州来,只是她身边那个少年护卫身手不凡,是个顶尖高手,需得小心应对。”
男人亮出匕首,刹那间锋芒毕露,“那就新仇旧帐,一起算吧。”
手下愣了愣,新仇旧帐?野哥跟冉家什么时候有过仇怨了?
——
江家正厅,江老夫人陪着明镜说了不少话,没多久便精神不济,露了疲态。
“我自师父处学得一点岐黄之术,才疏学浅,冒昧给老夫人号一号脉,容否?”
江老夫人面露惊喜,迫不及待的伸出右手,“那就麻烦小师傅了。”
明镜摇了摇头:“老夫人,我是晚辈,您叫我明镜便好。”
江老夫人笑着喊道:“明镜。”
明镜静心诊脉,整个厅堂静的针落可闻。
江瑾辰目露担忧,等明镜号完脉,迫不及待的问道:“怎样,奶奶的身体没事吧?”
江老夫人眼神慈爱的望着江瑾辰:“瑾辰,莫要急躁,有些东西,急也急不来的。”
明镜不疾不徐的说道:“老夫人心态好,这对您的身体是有好处的,有些事情您想得开,有些事情却郁结于心,形成了执念,潜移默化成为了病根,为您治疗的中医师很高明,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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