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那你可真是有出息!”林父气得直咬牙。
林诗以挑眉:“放心,我现在有‘出息’了,既然您照顾安安这么些年,我又怎么会和您抢个宝贝外孙呢?”
她每一句,轻蔑且充满了敌意。
林父气得颤抖着身子,直接推到了面前的花瓶,大喊:“你!你给老子滚出去!你个不孝女!”
林诗以只是看了一眼那碎了一地的花瓶,这种场面她见过不下数次,早已经习以为然。
麻木得连惊吓都淡然无存。
她起了身。
却并没有按照林父的话离开林家。
而是傲慢地回过头来,看着他:“放心,这家我也不爱回,但我答应安安,不能因为跟您吵个架就打招呼离开,这次还真不能如您的愿了。”
说着,林诗以也不理会父亲被她气成了什么样,直径朝着二楼走了去。
刚上楼。
就见着聂曼自和林安年的房间都虚掩着。
她只是笑了笑,先是冲着林安年的房间淡淡地说了声:“林闻昱,想偷听也别带着孩子。”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
便抬手敲响了聂曼姿的房门。
“聂姨。”林诗以柔声唤着。
聂曼姿背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
这才转过身来,满是心疼地看着她:“唉,你们父女俩,怎么就不能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说会儿话呢?”
“和和气气了呀,在饭桌上。”林诗以故意开了个玩笑,想要讨得聂曼姿的安心。
聂曼姿哪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心意?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放心不下。
“你也不要怨你父亲,其实他心里也是知道你的好的。”聂曼姿拉着林诗以在她身旁坐着,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轻声说着:“这些年,要不是你时常给家里汇钱,闻昱又怎能安心地在国外念他的学,做他的律师职业呢?”
话语里,满是感激之情。
林诗以最受不了的,就是聂曼姿总是视她如亏欠。
可她当真不欠她什么。
“你爸老了,就是心气儿高,接受不了当年破产的事儿,这面子上啊,他过不去。”聂曼姿说着。
林诗以听着这话,忍不住吐槽:“那他可真是白活这么些年了。”
“诗以,他是舍不得啊。”聂曼姿轻叹了口气,满是怜爱地看着这个闺女,抬手替她疏离着额角的碎发:“舍不得你这闺女在外辛苦打拼,见着网上那些人说你两句,他就气不过,他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哪舍得你受这苦啊……”
“聂姨,网络上的事都是舆论虚构,做不得真!您要担心我,打电话问问我,都好过听信那些媒体说的话。”林诗以解释着。
本以为父亲和聂姨年纪大了,自是不会关心上娱乐圈的事。
更何况,家里还有林闻昱替她掩护着。
谁知这事还是被知晓了去。
“唉,我们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不忍心你受那些人的冤枉罢了!”聂曼姿说着,眼角的泪又不自主地滑落。
林诗以见状,心里也是难受的不行。
她抬手轻轻擦拭去了聂曼姿眼角的泪。
这时,林安年探了个脑袋进来,委屈巴巴地唤了声:“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