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石膏?”
陈院长扶了下脸上的眼镜,满是惊讶。
季羡止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着他的左右手,斟酌了下:“嗯,左手右手都行,要不两只手都打了吧。”
陈院长一听,赶忙起了身来,绕着季羡止走了两圈,话语里满是紧张与担忧:“小季总,您这是伤着哪儿了?要不咱们先拍个片?”
说着,陈院长正要招呼个医生来。
却被季羡止抬手打断:“你听我的,给我打个石膏就行。”
陈院长为难:“还是检查检查吧?”
他神色一冷,像是不悦陈院长这般磨磨唧唧。
“……”陈院长见着他这表情,更是不敢再劝说下去。
半个小时候。
一护士长在路经陈院长办公室门前,见着陈院长亲自给病患打石膏,吓得赶紧闯了进来:“院长,这点小事,还是我来吧。”
正当护士长的手伸来时。
陈院长顶着额角的冷汗大声制止:“别!你别动!这可不是小事!得我亲自来!”
“???”护士长的手僵在了空中,又看着面前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这……什么情况?
当晚临近凌晨十二点。
林诗以结束了今日的拍摄行程,坐着保姆车回到了宋倾云的住所。
还未来得及下车,就见着一人一狗在对面的街道上走着。
别说是她看着眼熟了。
就连他们周遭的行人,都忍不住朝他们投去怜悯的眼神。
没错。
怜悯。
一断了手的男子,还坚持不懈带爱狗出来遛弯。
能不让人怜悯吗?
“小吴,停车。”
“林小姐,不用我给您送进小区吗?”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东西要买,就在这下吧。”
小吴在路边停稳了车后。
林诗以带上鸭舌帽和口罩,直接朝着马路对面那一人一狗而去。
“汪!”
林诗以还未走近。
哥斯拉就已经嗅到了它的气味,在犬吠了一声后,停在了原地不肯在向前。
季羡止拽了两下绳子。
哥斯拉仍是不为所动。
他低头看着哥斯拉,轻声一笑。
很快。
便听到了熟悉的一声,带着埋怨和担忧指责着他:“刚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还受伤了?”
哥斯拉欢快地摇着尾巴,却并没有讨得林诗以的注意。
她只担心着,季羡止那打着石膏的右手。
他抬起头来,看着林诗以时的眼神,满是委屈:“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不知为何,见着他这副模样,林诗以竟是想起了当初宋延打着石膏,在剧组里对宋倾云穷追不舍的模样。
她扯了扯嘴角:“……我要是没记错,回家的路上没有任何高危路障吧?”
该不是假的吧?林诗以心中猜想着。
季羡止轻叹了口气,说起这事来,倒有几分无奈:“人倒霉的时候,平底也会摔到骨折。”
只是这平淡的反应,却仍没令林诗以信以为真。
她将信将疑:“……我可真没从你脸上看到半点儿倒霉的模样。”
他倒也不掩饰。
索性扬起了笑来,大大方方地承认:“那是因为见着姐姐,心情自然是好的。”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林诗以抿着嘴,见他这样子,若是装得,该是继续卖惨才是。
难道真是伤着了?
她伸手摸了摸一旁躁动的哥斯拉,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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