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想多吃些,喝到尽兴。
还是得多练,练得多了自然就不会再扫兴。
离的远了,血腥味没有那般浓郁,裴皎指着方向去寻禁军,让禁军去处理那些狼的尸体,沈怀酒则带着裴皎出了猎场,回房间沐浴换衣。
裴皎的右腿有些擦伤,不能沾水,他身上又沾了太多血腥,再加上出汗,不洗不行,沈怀酒把他的腿包起来,轻轻放到水里,擦洗一下再把他抱出来。
看着沈怀酒的手绕过重要部位,裴皎撇嘴:“阿酒,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看着我的画像自渎?”
沈怀酒僵在原地:“殿下……”
“从未有过,殿下在我心中犹如神明,我岂敢亵渎。”
裴皎疑惑:“那为什么我被你弄完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也看到了,我跟狼搏斗后才会这样。”
“你肯定打不过狼,弄完后还能抱我。”
看着裴皎单纯发问,眼神无辜又好奇,沈怀酒吸了口气:“许是……天赋异禀?”
裴皎瞪了沈怀酒一眼:“凭什么你就天赋异禀,这不公平!”
“你得陪我多练练。”裴皎道,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菜,不能接受的菜。
沈怀酒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殿下这样是正常的。”
反而是他,可能是因为想的太久,念的太久,反应才会那般强烈。
裴皎不高兴:“我不管,你必须陪我练。”
“不然你忍心我去找别人练吗?”
沈怀酒扶额,殿下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不过这样同他撒娇,他确实没有办法拒绝。
得到想要的答案,裴皎满意了,由着沈怀酒给他上药。
总管太监传来皇上的口谕,安慰裴皎好好歇息,此次秋猎会让他名列前茅。
但裴皎要的不仅仅是名列前茅,他只要第一,裴皎心中清楚,父皇为了试探他的深森*晚*整*理浅,故意把沈怀酒拉出来当做筹码,如今见他把后面的人远远甩了一大截,父皇不想承认沈怀酒,面子上又过不去,于是让他好好养伤。
毕竟君子一言九鼎,裴皎若真赢了秋猎,他也不好反悔,现在裴皎受伤正好,能光明正大的废弃前面的承诺。
安海笑眯眯的说着:“皇上知道沈大人带了郎中,便没有让太医过来,吩咐奴才给殿下送些药膏,都是上好的伤药,皇上嘱咐殿下好好保重身子,秋猎的事不打紧,明年还能再来。”
“多谢父皇赏赐,等好些我亲自去谢恩。”裴皎坐在床上,脸色带着苍白。
安海恭敬道:“皇上那里还有要事,奴才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