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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向宇,他不是在西北很多年了么?做生不如做熟,就他好了。”
接下来,下面的人纷纷讨论该怎么将宋权点名的那个人推上那个位置。他们对于宋权的决定丝毫没有异议。
宋权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天玄,慢慢地说:“听说他前几年进山发生矿难砸坏了一条腿?如今身体怎么样了?可千万别坐不稳半路被人拉下来。”
多年前,那个刚进城堡的宋权,什么都不懂,他在漫长的实验过程中四处钻营,认识了盘踞西北的梁向宇,后来他被关了起来,外面也就没有梁向宇什么事了,但现在不同,他宋权又得势了,当然要拉拔一把。
众人停止了交谈,在下面暗暗传递疑惑的眼神——怎么提了人的是你,损人的又是你?祖宗你究竟想说什么?
宋权让人端了茶,“他身体不好,我派个人过去照顾。”
然后,宋权转头吩咐天玄:“你把巫玉堂带过来。”
巫玉堂这个名字一出,大家当场就愣住了。
“怎么?不好?”
“这个……”有人出声质疑。
宋权抬抬手,下面的话他不想听,他说:“以后你不需要过来了,我这里不缺你一个。”
其实算起来,这些人都是宋权的长辈,他们在多年前离开城堡,被巫家送进系统中钻营,他们虽然改了姓,却永远都是巫家的人,永远都要在每年春天回到这里,吃下一颗血红药丸。
接下来,就算看到一脸苍白的巫玉堂被带到宋权面前,那些人也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主楼里安静得很,宋权说:“你们去吧。”
当天,巫玉堂被送出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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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珍眼睁睁的看着天玄将巫玉堂带走,她不知道宋权又要怎么来害人,她追上去,却跨不出牢门,这座铁牢,只剩她一个人了。
但过了并不久,她也被带了出去,眼睛一时不适应光线,难受得眯在一起。远处塔楼前扬起一阵大风,熟悉的螺旋桨声音引得她睁眼去看,这一眼,她看见她的则冬,被押上了飞机。
此刻,南珍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没有在这座阴森城堡中害怕过。
只因为这里一直有他。
现在他离开了,这座城堡这才真正变得可怕起来。没有了他,南珍的心是慌的。
南珍被送回了之前的那个房间里,用来架喜服的衣架还支在墙上。
她就这样一坐到半夜,心中不断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深山里传来野狼的嚎叫,南珍的房门被旋开,宋权的脸乍一出现,南珍就吓得往后退了退。
“小南,我们痛快一点,我在找一把钥匙,巫玉堂阁楼的钥匙,听说它在你这里?你把钥匙交给我,我可以让你继续住在这里,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钥匙?那把阁楼钥匙居然这么重要?南珍忆起那天,巫玉堂随手就将钥匙给了她,让她以后都帮他开门。他那样的随意,那样随意的给了她那么重要的东西。
是了,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南珍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被这样的人爱着。
“不见了。”南珍淡淡的,她不会给的。
宋权显然不相信这样的谎话,“小南,别骗我。”
“宋权,你以后不要叫我小南,我讨厌你这样喊我。”南珍仰起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宋权这段时间被权势冲昏了头,这里的人都害怕他,只有这个南珍,会用这样不屑的眼神看他。
宋权猛地扑过去,将南珍压在床上。
他掐着南珍的脖子,逼问钥匙在哪里。他见过巫玉堂很宝贝那把钥匙,如果里面不是存放着很重要的东西,他没必要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