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打入房内,我不知是过了几日的光景,这一路的白天黑夜有些颠倒,头晕目眩地熬着日头,只记得是救下了那个重伤的大汉。
依稀回忆着自己签下的那份卖身契,白布红手印,还有那张淡漠的脸。
春春说起大块头的伤势,也计较着买下他的重大开支,总结起来的意思,莫不是问起我的图谋,还有那日如何制造的混乱和**。
实在没有解释的心情,就连入城的时候,我也懒得观察秋迟的城区,日子过得有多窝囊就多窝囊,我带着一身的颓废,时常来一句幽怨的叹息,宛如一个深闺怨妇。
“憨忠,我真的好讨厌卖身契的感觉,虽然他坑得我一笔,可没想到最后答应买下巨石强森,真像是欠了一笔人情债,听说是很大一笔费用,卖画一生也不够填补缺口。”
帮着大夫擦拭完伤口,我直接让大汉趴躺在床上,他隐约有了些意识却不曾吭声,一度让我怀疑他不能说话。
这几天日常下来,我只得和憨忠重复话题,他会由着我念叨,最终也没能提出着实质性的方案。
“司云澜,司云澜。”
自从那日的事件后,我出入便几乎没有了大的限制,随行的人忙得打转,一天时间里我也见不得他几面。心里口中都是他的名字,整日便围绕着他的想法一阵打转。
当日分明是求他,却鬼使神差地对着他的腿咬了一口,我暗自觉得丢脸,只想着能做些什么来个两不相欠。
至于卖身契什么的,这样的东西对我本就没有任何束缚。
“你,在做什么?”
胡子阿姨并没有透露太多司云澜的消息,似乎更多的是难言之隐而非机密。今日破了天荒,她耐心地说起了关于圣女传说的梗要。
无非又是俗套的上一代圣女拯救世界,圣女维护天下和平安危造福百姓,古代神学之说,不过是统治者们非常通用的舆论手段和信仰导向。
圣女文化传承到这一代的致命一击,便是断了女人的血脉,传闻中的圣女能使天降祥瑞,天下安定,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每一代圣女至少都必须是个女人。
到了上一届圣女这一代,传承断了女人一脉,偏偏圣女只生下了独子,儿子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了重任,外传之中他该是个女子。
“好像很坎坷的样子,怪不得有点变态,他压力山大噢。”
我抚摸着案上精致的长裙,摇头感慨他竟然还是个女装癖,瞬间母爱泛滥成灾。没错,母爱!
“什么是变态?”
一番和胡子阿姨相处,我方知晓她竟是和憨忠同岁,这肌肉和水桶腰还有小胡子,都因家中几位兄长投身军旅,她自小军中成长,行为习惯便于男子无异。
“变态就是,非常坚强的意思……”
秋迟国国如其名,的确秋意迟来,相对我们的小城要暖和多许,更为惊喜的便是他们的国树竟是桂子。
于杭城那些年的芬芳无异,夜里的街道也有些人间烟火味,零星的亮色透着暖意。
我把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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