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偏殿存在暗道的可能,为了弥补下自己的冒犯,我便将屋子里外收拾了一下,顺便打开窗透透气,也为先人修缮了画作。
只能打探到这是郦王生母的安眠之处,其他底下人都不敢透露更多,这所谓的禁地也没有那么可怕,从头到尾郦王都没有在府内召见过我,也不知是不是早早放弃了试探。
实在是耐不住性子,我本想着攒下充足的跑路费,这没完没了的禁锢生活,算是他们两兄弟奇怪的雷同点。
鼓起勇气进行了第十次逃跑,郦王府的侍卫军习惯了一次次在各种角落突围,长久下来总算是见怪不怪,当然我的执着并没有感动任何人,甚至都引不出稳居房中的郦王。
这回被逮的待遇不同往日,我直接被接走送入了宫廷,一路上待遇良好,又是果汁又是糕点,都有点宫廷参观的感觉。
许久我总算置身偌大的朝堂,恍然间有些失神。进度条一下子前进,总觉得一切又是和司云澜有所联系。
唯唯诺诺地行礼作揖,一直感觉身后有强大的压迫感,偷偷一瞥是意料之中的郦王。
也真是奇怪,呆郦王府那么久不见他一次,这下子入了宫便直接来个碰面。
“父君,圣女,你比我熟。”
听意思,我和他老爹打过照面。
“你恨他?”
长者的问话让我缓过神来,空荡荡的朝堂只有我们三人,他居于高位步步走了下来,脚步声越近我越觉得压抑,我乖乖低头琢磨这话的目的。
“啊?”
扪心自问,他要打听的人,我都可以恨,也都算不上恨,偏偏,都是他的儿子。
“他们兄弟二人,只有一个才能坐上此位,圣女觉得,会是谁?”
“???”
很想表态关我何事,这般严肃和场合又开不得玩笑,简直就是送命题,我只得随意附和。
“您说笑了,君主之任哪由得小女子儿戏,两位都很优秀都很优秀!棒棒哒!”
“不,这位置只能是郦王,即使是送给了白延风,也不可能是司云澜。”
双手突然按在我的双肩,抬头竟然是那熟悉的胡子,此人竟然是王大叔,只是深邃的眸子里再也不见了那份和蔼,这般凝重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万分诡异,我甚至困惑地流下了哈喇子……
“圣女,又见面了。老夫相信你的能力,此行,不管你用何手段,让他离开天府隐姓埋名,或者,适当时机杀了他,一绝后患。否则……”
大叔看了眼我腰际的玉佩,缓缓退回了原位,他手里摆弄的粉色木盒立刻转移着我的视线,这样的粉色和这个世界根本格格不入。
猛然一震,这般的吩咐竟然是出于司云澜身父之口,我严重怀疑他是捡来的娃,或者是野生。
“否则,你秋迟全族都会灭门,上一任圣女的秘密,也永远无法到你手中!”
还以为对方会说出怎样恐怖的筹码,竟是提到了这具肉身的全族,动不动就是要灭门,除了觉得对方草菅人命,其他真的于我无瓜。
“当然,司云澜一离开朝政,本尊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父亲有他的承诺,我,有自己的决断,她不是圣女么,可以试试他能否活下来。
天府只能有一个王,实权在手的王,如果她当真是圣女一样的人物,自然认识盒中的东西。”
郦王微笑着补充说明,所以他们两个还没商量好就拎着我过来看戏,真是有点不和谐,眼看着他请出了神秘的盒子。
“圣女夫妇于三年前寻到了神仙洞,回归仙界,名曰二十一世纪,这些,白延风都没告诉你吧!”
从未联想过郦王这样的毛头小子可以了解那么多过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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