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我老家!等等,还给了我老爹一大笔钱!不行不行,那个老头好赌,那还了得!”
等他提及此事,我顿时有些来气,毕竟是魂穿我当然知晓当面所有的真相。
九姑娘称呼的来历并不是因为我在家里排行老九,而是因为我娘是第九个在赌局中输掉的女人,这称呼本就饱含屈辱,听惯了也便只当老天开了个冷笑话。
很难想象她当年怀着身孕就被遣送了出去,只得靠着娘家赎身,虽然未曾流落青楼,名声尽丧只能独守在小院艰难求生。
“他早已变卖了家产,那笔细软本是用于迁置你母亲的坟墓,可是,我知道你这性子是不愿母亲受辱的,便索性修了小颜母亲全族的墓场,你爹并未收多少,只求死后能入清家族墓。”
“为什么给他钱,感激他剩菜馊饭之恩?司云澜,我很小心眼的,我一点也不高兴,甚至是想抢回钱财,他不配!
也许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没有那么善良,没有那么聪明,也没有那样的天真,你的喜欢,也许终究错付。”
他的付出很多时候都让我倍感压力,可以刺激我往更深的层面去自责人性的偏差。
我的确很是自卑容貌,还有该死的不孕不育体质,最重要是便是去面对司云澜的美好,明明他值得的更好的选择。
依旧是静静地抱着我,他手轻抚着我的背部,就像在安慰一个惊慌的孩子。
“司云澜又何尝是个完美的人,曾经有个人改变了我的半生轨迹,本有万般怨恨,可真的面对还是会放下。哪能事事顺遂,不过需要些自欺欺人的力,可我骗不了自己。”
紧紧环住了司云澜的腰,我就这般任性地拥住了他,彻底放弃了告诉他前两世境遇的想法。剥离灰暗的过去,我只愿未来的时日里简单而欢乐,带给他更多的光亮与温情。
窗布上还印着两人相拥的影子,白延风依靠在窗台,高举着酒杯对准了二人的身影。
“真是墨迹,还没发现么,慕小颜,他才没有那么爱你,根本没有!”
无数次想象着司云澜失望的表情,白延风嘴角咧笑,隔空敬酒,待烛光一灭,他再也无法佯装冷静。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该死,司云澜!”
“何时改了留光的习惯?”
相拥而眠,我手指摩挲着他的脖子,时而玩着他的长发。司云澜说话很轻,颇有聊说悄悄话的氛围,我不知道在这种关系下应该怎样称呼对方,往往只能唤着他的全名。
“我只是希望自己再勇敢一些……司云澜,为什的是我。”
“没有为什么,当然是你,只会是你。”
也不知他这古板的家伙可以将语调压得如此柔软,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不会跑了,真的,除非……除非我见异思迁,外面帅哥很多的噢你小心点!”
实在好奇被挠痒的他,会不会笑出声来。我恶趣味泛滥,他素日里总是板着一张扑克脸,还未曾见过他开怀大笑的模样,而今却是验证他不怕痒。
“你竟然没感觉!”
“有,颜,现年已经二十有余了。”
我数学有些堪忧,算起来离开的那年已经是虚岁十七多点,再加上离开的三年,应该是二十一岁的样子。
“不对,我的意思是,是你不怕痒!”
这才发现言不对意,他分明早早就已越距,眼下又故作老实提及了当年的十八梗。
“你!哈哈哈……”
反守为攻,这般拘谨的人此刻却趁我不备挠起了痒痒,慌张投降,顷刻便附上了他的吻。
“这次,轻,轻一些……”
他动作轻缓,双手老实地搭在了我的腰身,抚着我正对相坐,月光之下窥得他闭起的狐狸眼,依旧是笨拙的吻技,比上次的吻更为绵长,就像是想直接在亲吻中寻找到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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